厲東爵很配合地喝完了她餵給他的湯。

聶時鬱放下碗之後,也乖乖地上床睡覺了。

男人將她翻了個身,抱著她,整個頭都埋在她的肩頭。

聶時鬱也伸出一隻手攔住了男人的腰。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見男人傳來的均勻呼吸聲,自己卻頭腦清醒的沒有一點睏意。

半夜十一點,聶時鬱調成靜音模式的手機螢幕亮了起來。

黑暗中,她看了一眼身側的男人,然後掰開他摟著自己的手,緩緩下床,最後拿著手機離開了臥室。

床上的男人掙開眼睛看著臥室門被開啟又關上,然後重新閉上了眼睛。

聶時鬱去車庫取了車,自己開車去了南湖灣別墅。

……

青城苑溪村。

半夜十一點,聶時音從院子裡進了房間,她關燈準備睡下的時候,聽見房門被敲響了。

她嗓音很輕,問道:“誰在敲門?”

男人的嗓音沉穩有力:“沈舒芸讓我過來接你,她想見你。”

聶時音一聽是沈舒芸,心底的警惕瞬間放下,她走過去開門,怯生生的嗓音道:“你好——”

不得不說,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穿著深色的西裝,臉上的表情認真且一絲不苟,菱角分明的面部線條襯得他更加英氣逼人。

聶時音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一眼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很天然的信任和安全感。

“去換身衣服,我帶你走。”

他嗓音沉穩,給這個近期經歷周折的女孩兒帶來莫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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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了點頭,聽話地回房換了衣服。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聶時音也說不上為什麼能無條件地相信這個男人。

車上,坐在後座的女孩兒盯著男人的側臉看,她嗓音輕輕地:“你叫什麼名字?”

“傅雲簫。”

“雲簫哥哥,是沈阿姨告訴你我的名字的嗎?”

“嗯。”

“我們要去哪?”

“青城。”

“可是沈阿姨說青城有人要抓我,才把我送到苑溪村的,我們現在去青城,不會有人抓我嗎?”

傅雲簫透過後視鏡看了女人一眼,擰眉問道:“你很相信沈舒芸?”

聶時音沒有正面回答是或者不是,而是淡淡地陳述道:“是她把我養大的。”

“你從小到大都住在城郊療養院?”

“沒有,小時候是在苑溪村長大的,五年前沈阿姨才把我送到了城郊療養院。”

“她說過為什麼把你送到城郊療養院麼?”

“沈阿姨說她嫁給了一個有錢人,所以給我換個好一點的生活環境,不過在那裡挺孤單的,除了沈阿姨偶爾來看我,很少有人會出現,大多數時間都是一個人。”

“去城郊療養院之前,你做過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