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時鬱吻到了自己熟悉的味道,似乎是有了歸屬感,醉意模糊的她懶得去聽男人說些什麼,只是躲在他懷裡一邊嗚咽一邊掉眼淚。

厲東爵抱著她,讓她的臉靠在自己懷裡,然後抬眼去看那幾個男人。

原本溫情的臉早已在抬眸的瞬間變得蕭冷肅殺:“那個該死的男人是誰?”

那一群人面面相覷,沒有一個說話的,他們認識厲東爵,自然知道這背後的厲家有多厲害,楚家雖然比不上,可是他們同樣也得罪不起。

“不說話?那就都別想混了。”

厲東爵說完就轉了身,抱著女人準備上車的時候有人開口了:“厲總,那是楚家的楚二少。”

男人眼神輕蔑,什麼都沒再說。

他把聶時鬱抱上了副駕駛,繫好安全帶之後自己才上了車。

……

回城南別墅的路上,聶時鬱剛開始坐在車上哭,後來苦累了,也就睡了過去。

等到了別墅,厲東爵將她從車上抱下來,吻著她一身酒味眉頭不自覺皺起:“跟著誰去喝了那麼多酒,還差點出事兒?”

“誰喝酒了?”女人被吵醒,嗓音沙啞,模糊不清地回著話。

厲東爵也沒再和她爭論,將她抱到別墅臥室之後,又把她送到了浴室,放在浴缸裡盯著女人精緻的小臉:“能自己洗澡嗎?”

她理直氣壯:“不能。”

厲東爵看著她嬌嗔誘人的模樣,心絃像是突然被撥動了一樣,激起陣陣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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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調好了水溫,然後開始往浴缸裡注水,聶時鬱的衣服一點點被浸溼,白色的襯衫勾勒出女人玲瓏有致的身段,看上去誘惑的不行。

厲東爵滾了滾喉結,伸手去幫她脫衣服。

聶時鬱看著厲東爵的動作……

那眼神懵懂無知反倒看得厲東爵心虛起來。

白色襯衫被脫下扔在一邊,厲東爵開始著手去脫她的長褲,聶時鬱被男人的手臂半拖起來,褲子被厲東爵緩緩褪下。

最後,躺在浴缸裡的女人只剩下一身黑色內衣了,頭髮半乾不溼地搭在肩膀上,看起來既風情又性感。

厲東爵看著她的模樣,只覺得下腹緊繃。

最要命的是聶時鬱盯著自己面前的男人看,越看越覺得好看,他五官端正,包裹在黑色襯衫裡的腹肌似乎也很肌理分明,她不自覺地就從浴缸裡起身,然後雙手環住了蹲在浴缸邊的男人的脖子。

身體慢慢貼在了男人的胸膛,那柔軟起伏的觸感讓他幾乎失控,卻還是隱忍著開頭:“你幹什麼?”

“你長得好好看,我就想抱抱你。”

厲東爵,“……”

聶時鬱沒得到任何回應,於是把靠在男人肩膀上的臉蛋抬了起來,靠著厲東爵的額頭,兩個人鼻尖幾乎也是對著的,只差嘴唇之間的幾公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