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聶時鬱瞭解到的和他的解釋有著不小的差別。

男人一句只是為了工作讓她冷笑了幾分,聶時鬱深呼吸,嗓音淡淡而又隨意:“那擁吻,也是工作的一部分麼?”

厲東爵蹙眉:“你看見了?”

聶時鬱不鹹不淡地回答:“我又沒去義大利,怎麼看得見。”

看著女人慪氣介意的模樣,厲東爵心情頓時愉悅了幾分,他低頭打算去吻聶時鬱的嘴角,可被女人側臉躲開了,男人好看的俊臉浮出一抹笑意:“最近和aura有個合作專案,去義大利是為了談這個,至於你看到的照片,是aura惡作劇借位拍的,我沒有吻阮清薇。”

聽著厲東爵耐心的解釋,聶時鬱心底柔軟了幾分,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說謊,更沒必要和她說話,但是開口反問的語氣仍然帶著情緒:“和我有什麼關係?”

“鬱兒——”

厲東爵突然叫了她一聲,嗓音繾綣溫柔極了,聶時鬱心臟微微一震。

他叫她鬱兒,像五年前那樣,她頓時就愣住了。

男人自然感覺到懷中女人身體的僵硬,繼續道:“五年沒見,我很想你。”

想麼?

如果真的想,拿為什麼在剛領證的時候去義大利出差,把她一個人仍在城南別墅?!

心底雖然這麼想,可聶時鬱嘴上並沒有說什麼,她沒想到厲東爵這麼輕而易舉地就說出這些讓人忍不住心動的情話,整個人處在猶豫不決的邊緣,腦子很亂。

厲東爵看她在自己懷裡安分下來,再次俯身去吻她,他的薄唇貼到女人唇瓣的時候,聶時鬱拽著他衣服的手驀然緊了幾分。

她很緊張,因為男人吻得實在是太小心翼翼了。

吻先是落在了聶時鬱的唇角,然後厲東爵含住聶時鬱的下唇,伸出舌尖細細品嚐,再撬開她的貝齒,讓聶時鬱的口腔被強大的男性氣息侵佔。

一個吻而已,卻硬生生地被男人弄出一股情——色味道。

聶時鬱覺得自己心都要化了的時候,厲東爵突然停了動作,默然的臉色不難判斷這男人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尤其當他眼神劃過一抹鋒利,盯著女人的臉蛋控訴:“我和阮清薇沒什麼,可你和傅雲簫卻孤男寡女在一起生活了五年。”

聶時鬱一時語塞:“我……”

我沒有,這句話卡在自己喉嚨,怎麼也說不出來。

因為在聶時鬱的認知裡,這話說出來厲東爵只會覺得可笑。

而且,她越解釋,他越覺得反感。

厲東爵看著聶時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頓時失了興致,她放開聶時鬱,從單人沙發上站了起來,幾步走到臥室的落地窗前,背影孤寂。

聶時鬱在原地發愣,厲東爵這麼介意她和傅雲簫的關係,是純粹的佔有慾作祟?

還是——

對自己有那麼點微薄的感情可言?!

就在她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厲東爵已經重新走了回來站在她的身後,手被男人拉起,然後聶時鬱轉身,看見男人正認真地給著她的無名指套……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