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

駱仙蘭重重親在那張整個中土世界最俊美的臉頰上,心滿意足的道:“小傢伙,你今天太神氣了,可喜歡死我了。不親你一口,我受不了。”

這幅少兒不宜的畫面,令龍怒憨厚的臉變得羞澀,趕緊迴避。

印象之中,唯有駱宮主一人,才敢對公子這麼放肆啊……

感受著伊人柔軟的唇印,蕭玄天心頭一蕩,嘆道:“我在練童子功,你不要害我。”

駱仙蘭詫異的看著蕭玄天。

似在分辨此話真假。

美目之中,盈盈笑意漸次綻放開來,吹皺一潭春水般。

“那好吧!”

駱仙蘭笑眯眯的道:“等你童子功大功告成之日,一定要第一時間和我講。”

蕭玄天道:“輪不到你。”

他當然沒有練什麼童子功。

玄天帝何等存在,豈會修煉這麼低階的功法?

天可憐見,讓玄天帝撒謊的女人,究竟難纏到什麼地步……

駱仙蘭不以為杵,道:“你把寧琳琅那妮子也給禍害了?她剛才瞪我了。敢瞪本宮主,我要不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隨便你。”

“還是算了,放她一馬。畢竟喜歡你的女孩子眼光都不錯。”

駱仙蘭話風一轉,道:“你今天大挫大齊使團,是不是因為七公主被和親?”

“你回去吧。”

蕭玄天懶得再和她說話,徑自上樓。

駱仙蘭不滿的翻了個白眼,這才離去。

到了第二日,呂清幽來到赤火宮。

看著少年年輕而俊美的面容,她烏溜溜的大眼睛裡露出好奇之色,輕聲問道:“你真是玄天伯?比我父皇還大的多,比安西疆域府府主都厲害的那種五等伯爵?”

蕭玄天道:“你有事嗎?”

呂清幽弱弱的道:“我來是想問你,你阻止我和親,到底是什麼意思?男女授受不親,你摸我的頭,還摸我的臉,又是什麼意思?對了,以前你還打我那裡……你說你要是不做我的駙馬,我以後怎麼嫁人?”

蕭玄天聽的一陣頭大。

昨日只是看她神情悽苦,心中憐惜,幫忙擦了個眼淚而已,怎麼到了這刁蠻公主嘴裡,性質一下子變得這麼惡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