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佳冷冷的笑著,殷紅著眼眶,吼道:“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你困著她的時候,你有當她是你的女人嗎?像你這樣的豪門子弟,不過是把她當成你的一隻金絲雀!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是你讓我女兒成了一個不、恥的女人!現在你又有什麼權力給我的女兒冠上“你的女人”這樣一個可笑的標籤!”

一旁的威信看見他們越吵越兇,生怕孟佳好不容易恢復的身體又氣壞了,連忙上前拉住紀鈞堯,複雜的說:“你就少說兩句吧。我和我老伴就這麼一個女兒,可是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我老伴心裡也難受。如果你不讓她發洩出來,那她以後和小雨之間會隔著一堵牆,她們的關係也會越來越糟糕,你應該不想讓她們母女倆形同陌路吧。”

就算是母女,矛盾積壓多了,有一天也會變成隔閡。

紀鈞堯當然不希望她們的母女關係變得糟糕了,當下只能忍著不說話。

威信知道自己攔著紀鈞堯算是攔對了。

這母女倆經常吵架,每當威雨回幾句,孟佳就會說別人家的孩子怎麼優秀,怎麼懂事兒,怎麼完美!好像在孟佳眼中,別人家的孩子都是最優秀的,似乎忘記了沒有十全十美的人。

這時候,威雨就會覺得母親對自己的愛並沒有那麼深。可威信看得出來,孟佳是把威雨當成自己的驕傲,之所以那樣說,只是想讓威雨更有上進心。當有一天,自己的驕傲被人踩在腳底下,她怎麼能不氣憤?

紀鈞堯深呼吸了一下,極力壓下自己的火氣,轉而看向孟佳身後的威雨。

她跪在那裡,還在低著頭,他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看到她今天紮起來的馬尾變得凌亂,一張側臉就那樣呈現在他眼前,掌印清晰可見,觸目驚心。

水泥地面上,一灘晶瑩的水漬,是她的眼淚。她就那樣忍者,不出聲,默默的流淚。

這麼多年,她好像已經習慣了無聲的哭泣,默默承受著所有的委屈與不甘。

也許她哭出來,孟佳就會心軟,也不會那樣憤怒,但是她一聲不吭。

一旁的威信心如刀割,但又插不上話。因為孟佳對威雨太嚴格,所以威雨在孟佳面前更多的是乖巧,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不好惹母親生氣。

而威信是很寵愛女兒的,所以威雨在威信面前更多的是任性。每當威信不在家,威雨又和母親吵架的時候,威雨都會在威信回家的時候跟威信告狀說媽媽又罵她。

那時候,女兒多天真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性情大變,不像以前那樣任性,也不跟母親吵架,就算母親把她罵的狗血淋頭,她也默默的承受著,一聲不吭,整個人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憂愁。

也許是因為她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又不能跟父母說,讓她不再天真,只能獨自捂著傷口,吞下所有的苦果。威信有些感慨。

孟佳的視線又重新落在了威雨的身上,怒火難消的繼續問她,“幾年前,你給家裡買房子的錢是不是從他那裡來的?”

“不是!”威雨毫不猶豫的回答,斬釘截鐵。

“啪!”又是一巴掌,威雨的另一邊臉也迅速紅腫。

“伯母!”

“哎呀你這是幹什麼啊?你已經打了女兒一巴掌還不夠嗎?”威信把孟佳拽到一旁,責備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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