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雨都在城裡給家人買了一套房子,平常二老也是住在城裡,這突然回老家,他的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自己也買了一張機票追了去。

以前讓人調查過威雨,自然也知道她的老家在哪兒。

紀鈞堯一到那兒,就聽到孟佳讓威雨跪下,一顆心立刻就揪了起來,連忙跑上前把她拉過來,護在身後。

由於農村的風氣比較淳樸,每家每戶白天只要有人在,都是開門的,所以孟佳看到這一個突然冒出來的紀鈞堯,火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紀先生,我們家今天有事兒,不方便招待你,請你離開!”

孟佳的聲音態度很是冷漠,完全沒有上一次對待客人的熱情,紀鈞堯還在猜測是什麼事情惹得孟佳發這麼大的火,就聽到孟佳又怒喝道:“你還不快跪下!長大了翅膀硬了,就連父母的話都可以不聽了是嗎?”

紀鈞堯皺眉看著孟佳,“伯母,您有話好好說,發生什麼事兒了?您為什麼這麼生氣?”言語間全是對威雨的維護。

孟佳卻是一改先前還算客氣的態度,就那樣憤恨的看著他,冷冷的怒斥道:“紀先生,我在教育我的女兒,跟你這個外人沒有任何的關係,就算發生了什麼事,更與你無關,請你離開!”孟佳咬著牙從牙縫裡一字一字的迸出“外人”這兩個字。

紀鈞堯還想在說什麼,什麼叫他是外人,跟他沒關係。威雨可是他的女人,曾經還為他懷了一個孩子,難道他連維護她的權利都沒有嗎?

威雨看了一眼暴怒的母親,大學前與母親相處的那種小心翼翼的謹慎感又回來了,威雨對於暴怒中的母親,還是有些恐懼的,大力掙脫紀鈞堯的手,走到孟佳面前,就那樣“咚”的一聲跪了下去。

以前不論母親有多生氣,都不會讓她跪下,頂多就是罵她一頓。能讓母親氣成這樣的,威雨猜不出究竟是什麼。既然母親讓她跪下她就跪下吧,她不想讓母親因為自己氣壞了身子。

威信嘆了一口氣,艱難的別過頭,臉上一時間什麼複雜的表情都有。在教育女兒這方面,別家的人可能是嚴父慈母,在他們家正好反過來,慈父嚴母,從小到大,對威雨最嚴格的是孟佳,罵她罵的最兇的也是孟佳。

小時候威雨被母親責罵,還委屈的找他“告狀”,後來女兒就變了,習慣了把所有的委屈都往肚子裡咽。

“威雨!”紀鈞堯艱難的喊了一聲她的名字。看著她大冬天的就這樣跪在了冰涼的水泥地面上,他說不出是什麼心情,只覺得鑽心的疼痛在蔓延,傳到四肢百骸。

孟佳就那樣看著自己的女兒,忍著翻湧的情緒,顫抖的手指指向一旁的紀鈞堯,“聽說,你被他包、養了!”

一貫鎮定自若的記鈞堯當場就變了臉色,頓時恍然大悟孟佳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了,原來是有人把他們的事告到了威信孟佳這裡。

她的父母都是淳樸的農村人,安分守己,得知女兒做了這樣的事情,可想而知他們有多麼的憤怒和羞恥。

威雨聽到母親這樣問,臉上的血色頓時全無,她擔心了七年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就那樣跪在那裡,低著頭,用力的咬著發白的嘴唇,然後承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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