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斯溫所想的那樣,霍加特和他的人在那之後很久也沒再出現。

在霍加特走後,天氣也像見鬼了一樣的開始變得糟糕,雪又重新下了起來。

圍牆邊的棚子下,一個篝火也被燃燒了起來,這被用來取暖。

斯溫坐在一邊等待著,感到有些無聊。

斯溫的戰士們也一樣,在昨天,敵人還沒來時,斯溫和他們一起準備好了迎接戰爭,為此而激情澎湃,但今天的現在,敵人來了,卻要忍受著暫時的和平。

在空地上,羅德馬爾已經和一名新加入的戰士開始了鬥毆,他們這是在試圖驅趕他們的無聊。

“我不喜歡他。”索特對著斯溫說。

“誰?”

“羅德馬爾。”

“他怎麼了?”斯溫問。

“他對敵人總是進行著殘忍的虐待性攻擊行為,那並不榮耀。”索特更希望是一擊致命,而不是像個瘋子一樣的折磨敵人。

“啊?那樣的行為我也有過吧。”斯溫笑道。

“大人您不一樣,你那是在戰鬥中用來震懾敵人,他是在戰鬥結束之後,那毫無意義,只能讓人知道他的殘忍。”索特堅持著,並將斯溫和羅德馬爾的行為區分開來。

“但那樣會使得他獲得名聲,那就是他想要的。”裡德對羅德馬爾還算有些瞭解,他替羅德馬爾辯解著。

“我剛剛講過,那並不榮耀。”索特堅持道。

裡德啞然一笑,他沒打算繼續爭執了。

“每個人都會有缺點,索特。況且他對待的是敵人,不是我們自己人,我們是一個戰團的兄弟,對彼此要多包容一點。”斯溫也試圖調解索特的看法。

“但如果每個人都像他一樣,那麼所有諾斯人都將會知道我們戰團的殘忍。為了戰團,他需要改變。”索特依舊堅持著。

“不需要,如果那樣那也挺好啊,敵人會因此而畏懼我們。”斯溫說。

“可那樣,誰會還想加入我們呢?”索特無法理解。

“不,錯了,索特,你記住一點,當你只要有足夠多的名聲時,不管你是好的還是壞的名聲,都會有人因此而來追隨你。狼,是會吸引狼的。”斯溫解釋著。“就像霍加特一樣,縱橫北海這麼多年,連自己同族人都搶。當初在萊斯頓一戰的時候,他也才只有一百多出頭的戰士。但是現在,你看看,他帶了多少人來找我?將近五百人!難道他不殘忍嗎?殘忍,他比羅德馬爾更殘忍。那為什麼還會有那麼多的人跟隨他呢?我告訴你,因為他對自己的戰士足夠好。比如說,加維,你知道他嗎?”

“我知道,大人就是因此而和他結仇的。”索特點點頭。

“我殺了他,儘管那不是我的錯,但霍加特就是要為加維的死而向我報仇,找我的麻煩。在這一點上,人們會看到他的護犢,看到首領維護他的戰士,繼而跟隨著他。”斯溫回憶著說。“而且我們的神也有缺點,所以,別太在意羅德馬爾的殘忍了,你要多關注他有什麼優點,畢竟你和他是一個戰團裡的兄弟。”

這時裡德站了起來,他大喊著羅德馬爾的名字。

羅德馬爾轉身看著裡德的方向,想知道為什麼喊他。

但對手可不會因此而停下,他的頭部被那名和他打鬥的戰士用手中的木棒擊中了。

如果那是一把斧頭,刀刃會劈開羅德馬爾的頭盔,深深刺進他的頭骨,但那只是根棍子,把他打暈了一半,所以他跪倒在地。

“過來喝酒?”裡德笑著舉杯,邀請道。

羅德馬爾試圖站起來。

他蒼白的臉在頭盔下顯得很痛苦。

他設法站了起來。

“停下,有人喊我。”羅德馬爾說,然後他朝著裡德走了過來嘟嚷著。“幹嘛?你害我被打中了,我現在頭好疼。”

“請你喝酒啊。怎麼,不喜歡?”裡德說。

“就這事?”羅德馬爾有些埋怨的看向裡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