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歡突然意識到,顧森威逼自己對其挑戰,恐怕和那群人脫不了幹系。

“是因為鬱明鏡,還是寧天一,又或是弈劍山莊之內的其他什麼人?”

唐歡念頭微動,這幾兩天多的時間,他在弈劍山莊擊敗了數十人。裡面頗有來歷之人,想必不少,落敗之後,心有不甘,找人來找麻煩,非常正常。不過,能找到顧森為其出頭的,恐怕不多。

畢竟這顧森出身於天野顧家,而天野城,在炎州也算個不小的勢力了。

可惜剛來炎陽城,訊息不夠靈通,不然的話,倒是可以縮小範圍。至於現在,只能順其自然。顧森之死,或許會讓那些人就此收手,也有可能他們還會來找碴,可他們只要繼續行動,總會露出蛛絲馬跡。

“若不怕死,那就再來!”

唐歡心中一笑,腳步一動,便從生死臺上躍落下去。

和振奮不已的虎鉉他們會合之後,唐歡等人正要離去,便有兩名年輕男子不疾不徐地走了過來,一人身材高大,背後綁縛著一柄巨劍,還有一人則是穿著一襲青色衣袍,五官俊秀,面龐如玉。

“唐兄,在下鞏羲。”那青衣男子突然拱拱手,滿臉笑意。

“在下向東來。”

高大男子也是拱手一笑。

聽到這兩個名字,虎鉉等人都是吃了一驚,唐歡眼中也是訝異之色一閃而逝:“原來是弈劍積分榜上前十的鞏兄和向兄,唐歡久仰大名。”

鞏羲和向東來兩人在弈劍山莊的確是名聲響亮。

唐歡昨天去看的時候,鞏羲在弈劍積分榜上排名第九,而向東來更是排到了第一。就唐歡此刻所感應到的狀況,兩人竟都是真靈七重巔峰的修為,若論氣息,排名靠後的鞏羲甚至比向東來還要強那麼一點點。

只是不知他們兩人找上自己,有什麼用意?

“讓唐兄見笑了。”

向東來苦笑了搖搖頭道,“我們兩個只是徒有虛名,靠著在弈劍山莊呆得時間比較長,才能排在弈劍積分榜前列,和兩天多就進入前五百名的唐兄相比,我們可是要羞愧得無地自容了。”

“向兄太謙虛了。”唐歡禁不住笑了一笑,道,“我也是靠著投機取巧的手段,才能弄到這麼多分數。”略作停頓,唐歡便有些好奇的看著向東來和鞏羲道,“向兄,鞏兄,不知兩位來找我是……”

“唐兄,可知那邊離去的那個女子是誰?”鞏羲突然開口道。

“不知!”唐歡微一搖頭,卻是心中微微一動,鞏羲雖然問得比較含糊,可唐歡立刻就明白他指的是剛剛屋簷之下的那個黃衣女子,之前離去的那群修士,明顯是以那黃衣女子為首。

“她叫齊蓮,是‘純陽劍宗’的金劍弟子!”鞏羲笑道。

“齊蓮?”

唐歡思索起來,對這個名字毫無印象。

鞏羲旋即又道:“這個齊蓮,向來唯另一個金劍弟子馬首是瞻,而那個金劍弟子姓鬱名輕歌。”

“鬱輕歌……鬱明鏡……”

唐歡恍然,“我明白了,那個顧森之所以找上我,原來是因為鬱明鏡的緣故。鞏兄,不知那鬱輕歌和鬱明鏡是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