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三個月?這麼簡簡單單的九槍,就重傷了真靈六重巔峰的鬱明鏡?”

“嘿,簡簡單單?他那九槍看起來簡單,可裡面卻大有學問。”

“他剛才完全沒有施展任何戰技,可見還沒有使用全力,他若是全力出手,就算是真靈七重的高手,也不一定是他對手!”

“……”

目送唐歡由擂臺走到裁判臺,眾人神色頗為複雜。

尤其是那部分知道唐歡和鬱明鏡開戰緣由的修士,臉上表情更是精彩萬分。在唐歡和鬱明鏡走上擂臺之前,他們就隱隱覺得唐歡可能不會敗,但他們從未想過,唐歡會勝得如此幹淨利落。

“這家夥的實力深不可測!”

不少眼力高明的修士,此刻看向唐歡的時候,眼神中都是不自禁地流露出了一抹深深的忌憚。

別人只知道唐歡實力強悍,可他們卻看到了一些更深的東西。

那就是唐歡對戰況的把握已是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唐歡刺出去的每一槍,絕對都經過了極其精準的算計,這從每槍刺出後,鬱明鏡的應對方式和應對的結果,就能夠隱約看得出來了。

這家夥能不招惹,還是不要招惹!

就在不少修士將唐歡列為不可招惹的人物之時,擂臺之上昏迷不醒的鬱明鏡已是被人抬走,而唐歡則是帶著三十顆“靈元天晶”走下了裁判臺,他的那塊身份玉牌和戰牌也已收了回來。

在眾多目光的注視下,唐歡和虎鉉等人會合,很快便已遠離了這處擂臺。

“可看出那個唐歡的來歷了?”

擂臺不遠處的大道之上,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望著遠去的唐歡等人,倏地開口。這男子容貌普通,可臉部線條卻是稜角分明,其背上綁縛著一柄巨劍,淩厲的鋒芒似要穿過劍鞘,透溢而出。

“沒有!”一個聲音從旁側響起,說話的也是個年輕男子,身上一襲青色衣袍,面容俊秀,豐神如玉。

“鞏羲,你不是一直吹噓自己見多識廣麼?”那高大男子禁不住笑了起來。

“我是見多識廣,但我不是神!”

這叫鞏羲的青衣男子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那小子什麼戰技都沒有施展,我怎麼可能看出他的來歷。”

高大男子眯著眼睛道:“這樣好了,等我找個機會和他過過手,要是到時候你還看不出來……”

“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做。”不等他把話說完,鞏羲就打斷了他的話茬,“否則,你會後悔的。”

“你覺得我會敗給他?”

高大男子臉上表情登時變得極其豐富,“我可不是一般的真靈七重修士,而是真靈七重巔峰!”

“你若不信,不妨一試。”

鞏羲笑眯眯的道,“你雖不能挑戰他,但他卻可挑戰你,你若是表露出和他一戰的心思,相信他會很樂意將戰牌送給你。”

“不可能吧,他真有那麼厲害?”高大男子難以置信的道。

“或許我是錯的,不過很快就能知道了,那個鬱明鏡的姐姐是‘純陽劍宗’的金劍弟子,而且還是純陽金劍榜中排名前五的厲害人物,她知道鬱明鏡的遭遇,豈會善罷甘休?她雖不能親自動手,但為那小子加入‘純陽劍宗’增加點障礙,卻是輕而易舉。”說完,鞏羲笑吟吟地轉身而去。

“孃的,老子還是先把分數搞到五千再說。再過五天就滿一年了,現在還差一百分,要是五天之內不能弄夠分數,就得重新開始了。”高大男子一臉將信將疑,過了好一會兒才嘟囔著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