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胖子趕忙敲開隔壁寢室的門,走了進去。

林曉峰也跟了進去,想著宿舍被砸成那個模樣,林曉峰忍不住搖了搖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此時夜已經深了,這隔壁宿舍的人也早就睡下。

黃胖子經常和這宿舍的人來往,問道:“哥們,我們宿舍怎麼回事?被砸了?”

這人睡得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是黃胖子和林曉峰,這才做起來說:“你倆還好回來得晚,出事了,真的出大事了。”

“我們學校誰這麼囂張?不知道這是曉峰的宿舍嗎?”黃胖子撇嘴問。

這人搖頭:“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我們學校的人,反倒是像社會上的人。”

“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反正他們進來就砸,還把徐向陽給抓走了,劉滄也被打成重傷,躺在醫院裡呢。”

林曉峰聽了這話,拳頭捏緊,轉身就走。

“老劉在哪個醫院呢?”

“市醫院,你們快去看看吧。”

“多謝了,回來請你吃飯。”

說完,黃胖子急忙跟上林曉峰,說:“曉峰,你別走這麼快。”

“去醫院問問劉滄究竟怎麼回事。”林曉峰眉毛深深的皺了起來。

他隱約感覺到這事不會太簡單。

兩人很快就趕到了市醫院,找到了劉滄的病床。

此時劉滄半邊身子都打著繃帶,不過卻是醒著的,正在看電視呢。

劉滄一看到他們二人進來,急忙說說:“你們來了?徐向陽出事了。”

“你被打這麼狠?”

黃胖子看得眉頭直挑,說:“那群家夥瘋了吧?報警了嗎?”

“恩。”劉滄嘆了口氣說:“可我感覺報警也沒什麼用,那群人好像是專門沖著向陽來的。”

林曉峰坐到床邊,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具體的我不清楚,不過聽他們那群人的話,好像是徐向陽的父親,煤礦經營不善,突然倒閉了,借了他們的高利貸,結果向陽他老爹藏起來了,他們就來抓向陽。”

“他們還說,如果我有徐向陽父親的訊息,可以給他們打電話,最後還給我留了個電話號碼。”

林曉峰掏出手機:“電話多少?”

劉滄猶豫了片刻,畢竟這種事情,交給警察才是最合適的,他們不管怎麼說,只是學生罷了,能有什麼本事和那群人鬥?

不過考慮了片刻,劉滄還是把電話說了出來。

“我出去一下。”

林曉峰來到走廊,打通了電話。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喂。”

“是你抓走的徐向陽嗎?他是我同學。”林曉峰說:“放了他。”

電話那頭的人呵呵笑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放他容易,他父親欠我們一千萬,讓他父親還錢!”

“你想怎麼樣?”林曉峰皺眉起來。

“我一天收不到錢,就砍他一根手指頭,等我廢了他的手,心情好的話,就把他給你們送回來。”

林曉峰深吸了口氣:“你有種就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