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曉峰此時可謂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注意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阿嚏,這大冷天的,還要在草原上遭這罪受。”

“可不是麼,成天讓我們在這裡看著那隻妖怪,真不知道上面的人怎麼想的。”

“別說了,萬一讓那妖怪聽到,不高興吃了咱們怎麼辦。”

聽到這話,另外四人心裡也不免有些發滲。

雖然他們五人的任務是看著那隻妖怪。

可這也只是說著好聽罷了。

看住它?開什麼玩笑。

其中一人忍不住罵道:“媽的,這妖怪還真邪乎,吃了都快兩百多個妖怪了,你說,上面的人整出這玩意來,是為個啥啊。”

“少說兩句吧,咱們養的妖怪已經被吃光了,萬一這妖怪聽到咱們的話,湊巧也餓了,把咱們給吃了,那多冤枉啊。”

幾人冷得有些瑟瑟發抖,想要生火取暖都不行。

項誅此時就蹲在他們不遠處的一個草叢中。

她想了想,隨後拿出口哨,以一種奇異的節奏吹了起來。

這口哨聲就類似於草原上的蟲子叫,並沒有引起敖登教的五人注意。

他們五個接二連三的開始打起了哈欠。

很快,這五人便一聲不吭的躺在草地上,暈暈沉沉的睡去。

見此,項誅這才朝著山坡上招了招手。

林曉峰和紮那看到,趕忙跑到項誅身邊。

“你把他們怎麼了?”紮那剛到,看著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五人問。

項誅說:“讓他們睡著了罷了。”

接著,項誅有些得意的沖林曉峰挑了挑眉毛,好像是在說:怎麼樣,我夠厲害吧。

林曉峰說:“隨便弄醒一個,問問,看他知道什麼。”

項誅點頭,隨後拿出一瓶礦泉水,潑在了其中一人的臉上。

這人被水潑醒過來,剛睜開眼,就看到三個陌生人在自己身邊。

他顯然意識到了不對勁,想要大喊。

林曉峰的妖刀已經在他脖子邊:“你要大喊大叫,我立馬殺了你。”

這句話,讓這人頓時把大叫的念頭給打消掉。

“你,你們是做什麼的?”這人驚慌的說。

林曉峰蹲在了他面前:“看著我的眼睛,把這裡的事情都告訴我。”

這人吞了口唾沫:“你,你們不殺我的話,一切都好商量,好商量。”

“說,這裡究竟是怎麼回事。”項誅問。

這人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

話音剛落下,他就感覺到那柄鋒利的刀距離自己的脖子更近了一些,使得他急忙道:“不過我還是略知一二。”

“大概是半年前。”他道:“半年前,我們敖登教一次隱秘任務,我參加了。”

“這次任務只要完成好了,我們這些人,都能獲得很豐厚的一筆錢,在敖登教的身份也能更近一步。”

他抓了抓後腦勺,顯然自己也很不理解敖登教的做法:“我原本還認為會是什麼危險無比的任務呢,結果卻是讓咱們偷偷摸摸的在這片地方,喂一群妖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