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乘務員私下都開始討論起來,聊林曉峰和關旭二人究竟是幹什麼的。

即便是火車上的乘警,也好奇的向上來調查取證的警察詢問。

不過即便是調查取證的這幾個警察,也全部搖頭,說不知道二人的身份,只知道上面是如此吩咐的。

火車停了三個小時左右,終於是再次啟程,往成都的方向趕去。

不過這下,關旭卻沒繼續跟在火車上,而是離開,直接返回北京。

……

而另一邊,聖教這邊。

莊園中的何伯依然在書房中,等待著張麻子他們的訊息。

終於,他電話響起。

何伯趕緊接起電話,一聽電話那頭的內容,臉色一陣黯淡。

他急忙的往項誅的書房趕去。

推開門,項誅正握著一支筆,坐在辦公桌上發神。

“小姐。”何伯輕聲說。

項誅回過神,看向他:“怎麼了,何伯?”

“失敗了。”何伯長吐了一口氣,臉色慘然:“這第一戰敗了。”

“敗了就敗了,曉峰沒事吧?”項誅隨口問。

“據情報,就是林曉峰壞的事。”說到此,何伯捏緊了拳頭:“這個小子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好歹是我們聖教的少主,竟然絲毫不顧大局。”

“不顧大局。”項誅問:“何伯,你私自下命令,想要殺死我們聖教少主,又該當何罪?”

“我自然是壞了規矩。”何伯一臉坦然:“可我壞規矩,是為了聖教!如果殺了林曉峰能完成這次任務,即便小姐要我的命,我也毫無怨言。”

項誅微微搖頭:“何伯,你何必呢?外界的輸贏,有這麼重要嗎?”

何伯急忙說:“當然重要!這可是我們聖教和抓妖局第一戰,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呢,這一輸,雖不能說是滿盤皆輸,可我們聖教卻完全處於下風。”

“如果這一戰,是我們贏了,說不定直接就直接把抓妖局給壓下去了。”

見項誅良久不說話,何伯問:“小姐,你的意思呢?”

項誅站起來,走到書房的視窗,看著外面的景色,緩緩說道:“何伯,你跟了父親這麼久,怎麼反倒是越老越糊塗了。”

“額。”

何伯愣了一下,低頭說:“願聽小姐教誨。”

皎潔的月光照在了項誅的臉龐上。

她雙眼中流露著擔憂:“我問你,劉伯清為什麼要故意放出進攻聖教的訊息?”

何伯思索了一陣,道:“他是想把我們聖教當做聖金教來辦,讓咱們聖教內部開始出現慌亂,或者說瑕疵。”

“說句冒犯的話,一旦有人想要坐上聖主的位置,劉伯清就會在暗地中扶持。”

項誅點頭:“你還算看得明白。”

“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安排這一次的事件,就是想讓劉伯清知道,我們聖教可不是那麼好惹的。”何伯沉聲說。

項誅笑了一下:“我們聖教的底蘊,何伯難道還不清楚?只要咱們內部不亂,任何人都不能讓聖教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