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在徐洲,屁大點事兒的,都得往他跟前呈,指望他拿出主意。

累得他,衣裳都空蕩蕩了。

所以,這徐洲牧,有啥用來著?

一點兒小事都得他來處理。

是真累,所以當朝庭派來的人一到,他半點不捨也沒有,立馬交接完了,就直接帶著人,呼嘩嘩的回了廣陵,成日好吃閒喝的,過得十分悠閒自在。

瘦下去的肉,又養回來了。

林夫子自然是跟著他走的,靖親王去徐洲,他就跟著去,靖親王回廣陵,他自然不會留在那兒,畢竟,是東主嗎。

林夫子不在廣陵時,趙保國還時常想起他的好,會惦念幾分,信件,那是月月都有去的,當然了,也不只是問好,公事上,有自己不明白的,無法處理的,措手的問題,那肯定得請教呀。

問同僚?顯得自己本事不濟,問於清河?他還真是不太想欠人情來著。

畢竟,這乾親咋回事兒,他心裡都有數著呢。

所以,還是去信問夫子,畢竟,古代就講個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來著。

用不著見外。

所以他真沒把自己當外人兒,有什麼搞不明白的,就直接去信問。

林夫子是無有不答疑的,十分詳細。

所以,哪怕幾年不見,可時常書信往來,兩人還是不見生分。

這不朝庭要開科取士的訊息一傳來,趙保國自己不咋上心,林夫子卻是惦記上了。

於是把人叫來,給佈置了許多策論,還翻出了很多,大儒的文章給他看。

“近年你也沒放下過。”林夫子道:“我再給你佈置些有針對性的,你多練練。朝庭緊缺人手,想來試題是不會過偏僻的,應是能過。”

趙保國忽然就覺得肩上一重了,有心想說他現在有了差事就很滿意了,壓根兒就沒想過再考來著,可抬眼看到林夫子那期望的神色的,話到嘴裡滾了一圈兒,硬是說不出口。

這能咋辦?考唄。

林夫子在他身上費了不少心血,他哪有臉說自己不想考了?

哪怕壓力山大呢,也得試一試,考不上?那再說。

夫子不是說明年試題不難嗎?說不定他就撞了大運呢。

於是埋頭苦讀。

衙門那邊的差事,自然……就沒了。

趙保國還略微心疼了一瞬,可轉眼又被如山般的策論給埋住了。

就沒精神去想。

他想過了,就算他沒能考過,以他現在的地位,夫子也不可能全撒手不管,反正,前途少不了,要多遠大?那還是別想太多。

朝堂上就算了,至少靖親王封地這邊,怎麼說也能找個位子把他安插進去。

他自問這幾年在衙門辦差,辦得還不錯,考評多是優的。

哪怕沒能取中舉人呢,那也是他不擅長考試嗎。

這說明啥,說明他能辦實事唄。

林棟比他要有上進心多了,自打這訊息傳過來,就閉門苦讀了。

等到院試近了,倆人約好了,一塊兒去徐洲參加院試。

林家在徐洲是有別院的,所以,吃住方面,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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