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病了,吃要吃得清淡,飯菜不歸她管,可郎君愛喝她做的湯,她就把之前出去買的筒子骨給剁了,一會兒就熬上。

劉大家的一邊剁骨頭一邊說:“你看你,娘說啥了你就這麼來勁兒?不就是提醒一下嗎。”

大頭就很是憋屈,您是沒說啥,那話裡的意思還不明顯嗎?

可劉大家的也沒明說,大頭再委屈也不敢在自家娘面前發脾氣。

劉大家的又問他:“之前你爹瞧見兩位堂老爺走了,怎麼?郎君沒留飯?”這親戚家來人,主家少見不留飯的。

大頭說:“想是老爺不在,郎君又坐了病,不好留客。”具體的情況他就沒說,跟在郎君那裡,就是主子好『性』,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自己也要知道分寸。

哪怕是爹孃呢,主子的事情也不該透漏。

大頭的嘴也嚴著呢。

面上也沒『露』出什麼端倪來,反倒說他娘一句:“您也是,打聽這些個做啥?別看主家仁慈,也得咱們當下人的懂規矩。”

劉大家的就白了他一眼:“你當你娘傻?不就跟你扯兩句嗎?在外頭我可從來沒把主子的事兒往外說出去過。”她就覺得自己兒子說這麼一句,肯定是因為之前自己的話讓他不痛快了。

也不想跟他再說什麼,正好旁邊的廚裡的『藥』好了,就攆兒子去隔壁端『藥』。

大頭過去端『藥』,溫氏將『藥』汗倒在碗裡,見大頭過來就笑笑,還詢問郎君的病情怎樣。

大頭什麼也沒說,只笑笑就接過『藥』碗走了。

趙保國用了『藥』,苦得臉都皺成一團,嘴裡難受得緊,大頭又連忙端了一碗溫水,好教自家郎君漱漱口,去去嘴裡的『藥』味兒。

趙保國覺得嘴裡都有些木了,大頭又把之前擱廚裡的糖葫蘆端了過來,拿了個竹籤子戳一個遞去:“郎君,吃一個壓壓味兒。”

見糖葫蘆都遞到嘴邊了,趙保國張嘴就咬下來,總算覺得嘴裡好受些。

一連吃了倆個,才算痛快。

一串糖葫蘆上只有五個,之前吃了倆,現在又吃了倆,碗裡還剩下一個,趙保國就不愛吃了,可也不能扔。見大頭嚥著口水眼睛不往碗裡看,趙保國心裡就發笑,平日看著多有大人樣的,實際上還是個孩子呢,饞嘴。

就把剩下那個給他吃了。

大頭含著酸甜酸甜的糖葫蘆,高興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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