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爽朗的大笑:“好,就要綁來,讓他吃點苦頭朕心裡痛快。雖然答應皇姐不為難他,等二郎回來處理此事。可先見一見,還是挺好。”

“聖人說的是。那如何安排。”

“先在宮裡給他找一個地方安置一下,朕先去聽屯田之議。還有,你明天派人就說是朕的意思,讓蘭若別在道觀住了。”

“是!”

彭海出了門又拍了拍腦袋,柳木是不可能放在後宮安置,也不能讓太多人知道,更不能讓外臣們知道。這宮裡還真沒有地方安置。

彭海一邊走一邊想:“對了。來人。”

柳木總算被解開了,扔進了一間大屋內,這屋內看起來就象是後世的圖書館,一排又一排的書架。

有人送來吃食,水,油燈。還有睡覺的鋪蓋,就在這屋內臨時給他弄了個住處。

無論柳木問什麼,這兩位一個字都不開口。

弄好一切,將一張紙片貼在牆上,上面寫著,小心火燭、嚴禁喧嘩、禁止出門、……

“軟禁?會是誰整我呢。”柳木活動著酥麻的手臂坐在鋪上思考著。

秦瓊?

不會,秦瓊沒必要綁自己,也沒有整自己的可能。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獨孤蘭若的家裡人。不打不罵,看來是不會折磨自己,那麼軟禁是幾個意思。

柳木被困在這大屋內真正是無聊至極,這一路顛簸也夠辛苦。

靠在那鋪蓋上暈暈的就睡著了。

這一覺就睡到了深夜。

“我……”柳木張嘴想喊,可想到那紙條上寫的禁忌,柳木趕緊閉嘴。還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亂喊說不定會吃大苦頭。

柳木開始在大屋內打轉,藉助油燈的光翻開了其中一個架子。

架子上有一個木盒,上書武德六年十月二卷。木盒沒鎖只是鬆鬆的蓋著,開啟裡面裝滿了紙片。

柳木隨手拿起一張拉開。

“噢……。”柳木眼中多了一絲興奮,這是真正的表章,也就是後世人常說的下級官員寫的,是各級官員往中書報的檔案。

柳木看到了一個名字,高滿政。

“高滿政,我記得書上寫過,首先劉世讓是被冤殺的,這是突厥人的反間計。然後是李高遷軟蛋,可看這表,上面似乎不太一樣。”柳木自言自語的說著。

翻看這些表,上面似乎還說李高遷是員幹將。

“不,不!”柳木自言自語的說著:“說不定是某些人虛報,歷史……”

柳木又搖了搖頭:“不對,歷史是後人寫的,象司馬沒蛋貨就把衛青寫的不怎麼好。”

柳木來了興趣,開始一本又一本的翻看著那些表。

李淵把柳木忘了,他太忙,現在大唐還是四處叛亂,各地並不太平。

第二天早上,有人給柳木來送吃的,喝的,順便把馬桶換了一個幹淨的。柳木攔住那個看起來年齡看起來起自己差不多的小肆:“我要紙筆,我要紙筆,我要紙筆。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說三遍。”

那小肆也沒有回應柳木,拿著東西就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