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話點說,就是一旦被查到,是你洩露了此次會議的內容,那麼不說死罪難逃,反正國家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滅你整個家族都是有可能的。

別以為現在是民主社會,人人平等什麼的,在古武界從來都沒什麼平等,除非你的能力高於其他人,否則想得到別人的尊敬和平等,那簡直是痴人說夢。

除此之外,在大會即將結束的時候,國安也就不久前已經通報過的豫省事件進行了再次宣告,並宣佈在會議結束之後,國安會將所有即將趕往的武者集中起來,立刻前往豫省災區。

張瑾本來就對不能在家過年很鬱悶了,現在又被告知這個年他都不用過了,那心情別提了。

只是在面對張外爺的淫威,和國家出面的強制措施下,不得不懨懨的和東方堯上了車,往朱全福的老家奔去。

“堯哥,我們中午飯在哪兒吃?”路上,眼看已經一點多,肚子餓了又餓的張瑾,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東方堯看看前方的駕駛人和副駕駛,笑了笑,一把攬過某個‘小可愛’的肩膀,‘小聲’道:“你包裡不是有零食嗎?可以先吃一點。”

什麼意思?不會是去做事,還不給飯吃吧?張瑾眉頭蹙起。到底還是孩子,本來就不能過年心存怨念,也就別指望他還記得某些禮節了。

“抱歉張先生。”副駕駛的那位,忍了又忍,終於開口道,“是我們考慮不周,不過這件事實在太緊急,目前病毒已經蔓延到整個小鎮了。”

張瑾雖然的確還有很重的孩子氣,可也不代表他是笨蛋,聽不出人家的潛在意思,人家雖然表面在道歉,可潛在意思已經很明確的說了: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吃,你到底有沒有同情心。

張瑾說話侃這點,只要是他曾經的同學,沒幾個不知道的,其中小學初中的人最是清楚,要不然他也不會有那個不雅的綽號了。

平常不侃只是因為他覺得沒必要,或者故意扮豬吃虎呢。

從始至終,至少他個人覺得他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欺負的。

所以聽完那副駕駛的話,他稍微沉默了十秒鐘就開口道:“你的意思是,病毒蔓延怪我們了?早差不多一個星期前,你們國安應該就已經介入這件事了吧?雖然我不知道過程,但從現在的情況看,你們的作為還真對不起國家和人民的稅收。”

“你什麼意思?”副駕駛的人,在國安雖然沒什麼官職,但到底在那裡從業有好多年了,平常出門辦事,誰不是把他們當爺一樣供著,今天居然被一個小毛孩子調侃,頓時就惱火了。

張瑾沒有回應,只是刷的一下把身邊的車窗給開啟了。

“你……”一拳打在棉花上是什麼感覺,那人覺得自己簡直要被氣炸了。當即就衝駕駛員怒吼,“停車。”

“姚鵬,不用吧?”駕駛員的年紀比副駕駛的要大一些,他倒是沒覺得剛剛的情況有什麼,而且這是在執行任務,後面做的倆位也是首長特意交代給他們的古武者。

能單獨請出來,另外坐車的身份可不簡單。

“我說停車。”被叫姚鵬的副駕駛員根本沒能理解駕駛員的苦心。

但這車上除了東方堯和張瑾,就他們倆,駕駛員自認為自己和旁邊的人是平起平坐的,可不能因為對方的意氣用事,而害了自己。

“停車,停車,我……”那姚鵬見駕駛員不停車,整個人就跟爆炸的野狗似得。只是可惜他真的太不把車上的人當回事了,以至於下一秒他自己毫無還手之力的滾下了車。

“呃!”張瑾驀然看到那人從副駕駛滾下車,整個人都愣住了。

就是駕駛員也差點把車開進旁邊地溝裡了。

“繼續開車。”東方堯將自己懷裡的一個證件,衝後視鏡晃了晃,頓時那駕駛員也不準備停車去看同伴的情況了。

“那個人……”

“最多骨折而已,以他暗勁的修為,傷不了多重。”東方堯淡然的說,心裡想得卻是,這車是誰安排的?簡直是故意的。

姚鵬具體怎麼樣,東方堯和張瑾都不知道,反正直到他們下午五點和一起過來的,古武古醫人士,在一箇中途的路邊酒店停下用餐的時候,都沒看到人。

在酒店花了一個小時,用了一頓豐富的晚餐,再次啟程的時候,所有古武者都被集中到三輛,看上去非常新的豪華巴士上。這車張瑾也就在傳承記憶裡見到過。

旁邊的東方堯解釋,這是新出的長途巴士,由於路途還很長,接下來他們需要充足的睡眠,車上正好可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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