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搶。”張瑾開啟張文豪的手,“我來分。”他們三兄弟誰不知道誰,要是他現在把兔肉遞給小弟,估計他爹一會兒回頭,連一口都吃不到了,“我中午只吃了三分一,你吃一個前腿和半片肉,大哥和爹分另一半。”

張文豪雖然很饞兔子的後腿,但是兔子是二哥打的,二哥比大哥還孝順爹媽,他要是敢反對,估計連骨頭都吃不到。於是不情不願的點頭。索性秋天的兔子肥的很,張瑾中午的時候,只是吃了一個兔大腿,剩下的那半邊光是肉就起碼有一斤多。

張爸爸剛剛挑了一趟木柴到山谷上的木板車邊,回來的時候沒碰見大兒子和小兒子還以為出什麼事兒了呢,結果走到了才發現,人家正在吃肉呢。那心情別提了!

“爹,還給你留了個後腿。”張文豪嘻嘻哈哈的笑著,邀功似得把剩下的兔子肉遞過去。

張爸爸忙了一下午又來背柴火,再鐵的人也受不了。要不然張瑾之前也不可能聽到他大喘粗氣了。

這會兒有肉哪裡有不吃的道理,吃著的時候看到地上丟的起碼四五斤的兔子,以及加起來起碼十幾斤的野雞,嘴角也是忍不住的高興。

孩子們不在家,家裡十天半個月也見不到一次葷。對於成年人的張爸爸來說,這並不算什麼,可是這個月偏偏是農忙,就算每天有雞蛋,那也饞啊!

今天中午本來是準備殺雞給孩子們吃的,可是老二又要上山砍柴,與其殺了老二吃不到,不如等孩子們到齊的時候吃。

這也或許就是做父母在孩子多時所謂的平等了!

父子仨吃了肉,算是加了油,再加上有了張瑾,剩下的柴火,父子四人一次就搬運完了!

一板車的木柴,出了山口,就直接搬運到拖拉機上,再碼上張瑾弄了松毛和荊條等。基本上也滿滿當當了。

張老三提了野雞野兔坐在車頂上給張爸爸押車,張老大和張瑾也就只能拉著木板車慢慢往回走了。

已經收割完並耕好種完的田野裡,在夕陽落山之際,顯得尤為的孤寂和平靜。

手扶拖拉機相隔好遠,還能聽到‘噠噠噠噠’的聲音,兩三百畝地的平地裡,張瑾和張君寶感覺越走路越遠。最後兄弟乾脆一人拉一會兒。

張瑾和張君寶到家的時候,太陽已經完全下去,夜幕也已降臨,炊煙裊裊的村裡,到處都瀰漫著飯香。野兔和野雞在張外爺家的廚房裡由張媽媽給燉上了。

張媽媽在野雞裡放了很多春夏採的蘑菇和土豆,雖然平時大家似乎不怎麼喜歡吃炒土豆,可對於頓在肉裡的還是很喜歡的。又在兔肉裡放了很多青椒和山藥。做出來之後,那真是滿滿的兩大鍋。

菜好之後張外爺做主,讓張君寶和張瑾給他們的大伯和小叔一家送一盆去。畢竟這兩天是月假,孩子們都在家,又是趕著種小麥的時間,估計兩家人都沒時間去街上割肉吃。

對此張文豪的意見很大,他覺得張大伯和張小叔家每次吃肉都記不起他們,堂哥和堂弟還老喜歡炫耀他們家吃了什麼什麼,為什麼他們有肉的時候不留著自己吃,要給對方吃?

這個問題給張文豪解釋是解釋不了的,讓他去送肉那就更不可能了。就算去了,估計人到了,盆裡面的肉也被偷吃光了。

索性就算如此最後兩大鍋的肉,也沒有被吃完,甚至吃到最好,連張文豪都在抱怨,這兔肉和肌肉都太肥了!吃得他都膩的晃!

不過沒吃完的肉,最終還是被張文豪給打包帶走了一大半。他一向如此,丟人丟到家不說,臉皮還特別厚,張家人都知道,也就不說什麼。

今天砍柴耽誤了些時間,吃過飯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張外爺晚上的時候與張爺爺和張爸爸喝了點酒。今晚上也不想熬了。於是祖孫倆洗了個簡單的熱水澡就各自上床休息了。

張瑾拿了本醫術本想看看再睡,誰知躺在床上的時候,眼睛就開始打架,最後不知怎麼的就睡了過去。明明他白天沒感覺到勞累的啊?

只是這一覺他並未睡到第二天早上,半夜的時候,就被外爺家勤快的打鳴公雞給叫醒了。

摸黑從枕頭下摸出表一看,才凌晨一點多。

想要再睡,腦袋卻是異常的清醒,明顯是很難再睡著。

半夜三更的也不適合看書。而寂靜的夜裡,是思維很容易活躍的時候,想到昨天晚上自己修煉出真氣的奇遇,張瑾忽然覺得有些不真實,要不然這會兒還能感覺到體內蓬勃的真氣,他真的會以為昨天的一切只是一場夢而已。

忽然,張瑾又想起那個隱藏在他身上的空間。記得早上真氣爆棚的時候,腦海裡的畫面告訴他,從昨天早上開始,他可以毫無顧忌的進出空間了。

白天的時候在外面,他一直不敢,也不想進去。這會兒……

張瑾躺在床上靜默了片刻,腦子裡各種糾結,各種或說服自己進去看看,或恐嚇自己,那裡面有妖魔鬼怪等著自己……

總之,在進不進空間這件事上,張瑾真的很猶豫。說到底就算現在‘藝高人膽大’了,他也依舊是個普通人,害怕鬼的普通人。

猶豫不定之際,忽然有了尿意,乾脆起床出門去撒尿。回來的時候,鬼使神差的將自己的臥室反鎖好。不過,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又老老實實的躺回了被窩。

嗯?怎麼忽然有很香的蘋果味?猶豫不決間的張瑾,忽然聞到一股很濃郁的水果香,驀然睜開眼睛,眼前已經不是他以為的黑暗的房間,而是一個周圍長滿蘋果樹的果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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