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什麼去!上來睡覺!”

柳安然一把揪住常小魚的後衣領,另一手順勢關燈,撲通一下,屋子裡陷入了黑暗。

只聽得常小魚逐漸粗重的呼吸聲。

吭哧一聲,柳安然笑了,“怎麼搞的像是我在強迫你啊,你很緊張嘛?常爺。”最後常爺這兩個字,那是拐著彎,嗲嗲地喊,可把人喊的骨頭都酥麻了。

她猛地一轉身子,騎跨在上,纖纖玉手撩撥著他堅實的胸膛,連連嘆道:“雄壯,果真雄壯。”

“喂,大姐,能不能把口水擦一下,滴我臉上了……”

“哎呀不好意思,忍了太多年,本以為這輩子跟男人無緣了,沒想到你把我的封印開啟了,嘿嘿,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

“別鬧,你也知道望山寺很兇險,明天怎麼樣還不好說呢,關鍵時刻啊,得節省體力,萬一明天來了很多養屍高手,真打起來我腿軟了怎麼辦?”

常小魚巴拉巴拉說了一大串,最後說的柳安然嘆了口氣,嗔道:“行啦,就是跟你開個玩笑,睡吧。”

常小魚,明顯鬆了口氣。

柳安然躺在常小魚懷裡,腦袋趴伏在常小魚的胸膛上,像是八爪魚似的,纏緊了常小魚。

不得不說,有些人生來就是光芒萬丈,或者極具代表性,常小魚覺得懷裡抱著的不是一個女人,更像是一團柔軟的棉花,或是一包晶瑩的水。

僅僅是片刻的功夫,便濡染了她身上的膚香,那股沁人心脾的女人味,使得常小魚大腦皮層都開始發麻了,只覺得渾身血液逐漸被燒的滾燙。

他的雙手像是兩隻被乳酪引誘的小老鼠,蠢蠢欲動。

終於在邁出第一步之後,老鼠切實感受到了一種獨特的,說不上來的觸感。

像是柔軟的雲,像是淡然的風,又像是溫熱的玉,那老鼠在高聳的山峰上,溫潤的平川中,茂盛的叢林裡,無法無天……

他像個馳騁疆場的大將軍,這種長弓大馬般的質感,使他感受到了肆意的暢快。

“再摸……”

“我真弄你……”看似熟睡的柳安然,冷不丁地在常小魚耳邊呢喃道。

“呃,就是好奇,沒見過啥樣的。”

“來,開燈,我讓你拿放大鏡看,好好研究研究。”

“別別別,老婆你含蓄點,我有點害怕……”常小魚側身,摟緊了柳安然,在她額頭淺吻了一口,小聲說:“其實你感受到了,我也是個正常男人,我也有需求,可是……”

“太爺臨死前說過,讓我儘可能保留童子身,這使我極其強大,所以儘量不要破功。”

沒想到懷裡的柳安然輕輕的嗯了一句,“我知道,很多養屍人都是如此,要不然我能放過你嗎?”

“只要你心裡有我,我哪怕這麼陪你一輩子,也心甘情願……”

常小魚收起玩味的神情,看著黑暗中說道:“真要這麼一輩子,那你跟守活寡有什麼區別?等我將來滅了所有仇人,我必須讓你飛起來。”

柳安然嬌羞一笑,像頭小豬似的,又往常小魚懷裡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