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馬湘蘭那嬌滴滴的“你好壞哦”,陸路無奈的翻了翻白眼,而在場的各位聽到馬湘蘭的這一聲嬌滴滴的話後,也都別過臉去,不在言語了。

那是看風景的看風景,玩弄手的玩弄手,也不知道這大晚上的,周圍那是一片漆黑啊,有什麼好看的呢,還有那大老爺們的手,又有什麼值得擺弄的呢。

見到周圍突然安靜了下來,這馬湘蘭也發覺自己這話確實有些、有些歧義了,頓時那俊俏了小臉變得更加的紅潤了。

說道這壞啊,陸路和那個徐元春也算是半斤八兩了,誰都別說誰有什麼八百個心眼的話了,一個故意毀壞證據,一個憑空捏造證據,反正兩人都是人精。

此時天色也不早了,隔壁的花魁大賽也已經結束了,而由於會場周邊出現了命案,這比賽的結果便被大部分人忽略了。

不過呢,要是不出所料的話,那來自吳縣紅花館的李蘇蘇應該會奪得那花魁,那獨居一格的表演方式,還有那精湛的廚藝,都是別的青樓女子所不能比擬的。

“陸小友,這時辰也不早了,你們就先回去吧,等明天再去衙門審案子吧。”蔡國熙看了看外面的夜色說道。

“呃...這個......”陸路有些為難了,因為陸路已經離家一個多月了,有些想家,有些想老婆了。

雖然陸路也很想看看這個案子是否涉及到那【年年有餘】賭坊,又或者是跟那個徐家是否有關係,但陸路已經不是當年的楞頭青了,這官場中的彎彎道道,陸路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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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自己並不是在吳縣,雖然自己受到了蔡國熙的邀請,但畢竟這個蔡國熙也是有刑名師爺的,自己可不能反客為主,砸了人家的飯碗啊。

而且這案子的兇手也已經抓到了,就算是涉及到了【年年有餘】的賭坊,亦或者是徐家,這些都不是他這個小小的刑名師爺能管的了的。

所以啊,陸路最後還是決定回家,當然了陸路想老婆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就是陸路從那北方狂生那裡得到的靈感,就是從沈春花房間那具太監身上得到的那首藏頭詩。

聽到陸路有些為難,這蔡國熙便看向陸路,問道:“怎麼,陸小友你有什麼事情麼?”

陸路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蔡大人,你看啊,我這都離家那麼久了,而且那兇手也已經抓到了,蔡大人,我想,我想這案子我就,我就不參與了,我明天,看看,明天就準備回吳縣了。”

聽到陸路的話,蔡國熙也點了點頭,隨後又看向了陸路,有些驚訝的說道:“什麼,兇手抓住了?”

“嗯?沒有抓住麼,那剛剛的那個不是......”陸路不解的看向了蔡國熙。

“那徐公子可能是兇手,但也可能不是兇手,而且好像還存在另一個兇手?”蔡國熙看著陸路說道。

“還有一個兇手?什麼意思?”陸路不解的看向了蔡國熙。

陸路之所以認為這徐生歌就是那兇手,便是因為陸路聽了孫春陽的話,這孫春陽跟陸路說,死的那人正是前幾天跟蹤陸路的那個張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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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陸路便聯想到了張仲文,賭場,徐家,所以陸路才利用假的手印,將那徐生歌給詐了出來。qqne

而這時,蔡國熙又說還有一個兇手,陸路頓時懵了,這怎麼還多出來了一個兇手呢,難道是又死人了???

蔡國熙看了一眼有些迷茫的陸路,隨後便解釋道:“剛剛我來這裡的時候,我便聽老王說......”

這蔡國熙口中的老王便是蔡國熙的刑名師爺了,當管志道來這裡的時候,那老王便也跟著來了。

這刑名師爺還是非常專業的,當管志道和孫春陽上樓找陸路的時候,這老王便已經在現場找目擊證人了。

當蔡國熙來的時候,也已經收集到了一些有用的資訊了,比如這張仲文出現的時候渾身都是鮮血,衣服上是,臉上也是。

還有就是這張仲文在樓上已經很長時間了,那時這樓頂就有兩個人,並不是這徐生歌上去之後,才出現兩個人的。

“等等。”聽到這裡,陸路立馬打斷了蔡國熙的話,隨後說道:“蔡大人,你能將那證人帶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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