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徐生歌的話後,6路也沒有生氣,而是轉頭看向了徐元春,隨後說道:“徐公子,你看!”

徐元春看著6路,沒有辦法啊,只能對著身旁的徐生歌說道:“生歌不得無禮,雖然6公子沒有這個權力,但你也不能說的這麼難聽吧,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我們不能讓別人認為我們家教......”

聽著徐元春的勸說,6路翻了翻白眼,絮絮叨叨,絮絮叨叨,說了那麼多,沒有1句話是在正題上。

這不,都說到,《禮記·大學》上面去了。

只聽到這徐元春說:“生歌,不要忘了家訓,古之慾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

“表哥,你說的我都懂,但我和他同樣都是人,憑什麼他就高高在上啊,憑什麼他就可以懷疑別人啊,憑什麼他來破這個案子啊。”

這徐生歌1連好幾個“憑什麼”,最後還非常憤怒的說道:“表哥,我可1直認為你是最厲害的,你不能讓這個道貌岸然的人來破這個案子,你應該來破這個案子的。”

“......”6路無語的看著徐家這對錶兄弟,隨後無奈的說道:“這位公子啊,我來破這個案子並不是我想要在你們面前表現什麼,因為在場的各位,只有我是最沒有嫌疑的。”

“沒有嫌疑?你說你沒有嫌疑就沒有嫌疑啊,我還說我沒有嫌疑呢。”這徐生歌1聽6路說話了,便立馬回嗆道。

“咦?既然你說你沒有嫌疑,那你就來按這個手印啊,你來按啊。”6路看著徐生歌激將的說道。

“按手印,呵呵了,我憑什麼按啊,你算老幾啊,我為什麼要按啊?”這徐生歌說什麼就是不按這個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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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你沒有嫌疑嘛,你不是說你問心無愧嘛!那你幹嘛不按手印呢,你看看徐公子,人家這才叫問心無愧呢。”6路指了指徐元春說道。

“我表哥那是不好意思,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不要臉啊,撒佈謠言說我表哥比不上你,用這種不光彩的手段得到的名聲,你還真的以為你很厲害啊,呵呵,我都不屑1顧。”這徐生歌也算是豁出去了。

聽到這徐生歌罵6路不要臉,6路這邊倒是沒有怎麼滴,徐錦枝那倒是有些不樂意了,只看到這徐錦枝小臉緊繃著,1臉嚴肅的模樣,對著口無遮攔的徐生歌說道:“生歌,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這6,6公子他就不是那樣子的人......”

“表姐,你可不要被他給騙了啊,這個小6大人可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麼好啊,這吳縣可都已經傳開了啊,說這小6大人在吳縣辦案的時候就和別人家的有夫之婦勾勾搭搭的,還有那馬湘蘭,之前那明明是王稚登的相好,他卻橫刀奪愛,這種人......”

之後那難聽的話,這徐生歌沒有說出來,但並不是這徐生歌他不想說,而是被人給打斷了。

“徐公子,小女子那時候乃是未嫁之身,又沒有跟那王公子承諾什麼,怎麼能說是橫刀奪愛呢?”

話音剛落,就看到馬湘蘭,範夫人,以及1頭花白頭髮的蔡國熙蔡大人走了進來。

這馬湘蘭、範夫人和蔡國熙便是在這樓下相遇的,隨後便1起上來了,剛來到這頂層便聽到有人在背後亂嚼舌頭根的,於是便開口說道,只不過這馬湘蘭吳儂軟語的,也聽不出什麼威嚴來。

“玄兒!!!”

“老師。”

“大人......”

除了6路喊得是馬湘蘭之外,其他眾人都是喊著大人。

蔡國熙看著在場的諸位,點了點頭,隨後無奈的看向了6路,這個6小友啊,他什麼都好啊,就是在女人這方面,唉,蔡國熙嘆了1口氣。

見到蔡國熙的出現,之前還罵罵咧咧的徐生歌也不在叫囂了,而是老老實實的躲在了徐元春的身後。

蔡國熙看了1眼徐生歌,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對著6路身旁的管志道說道:“登之,你來說說是怎麼回事?”

“老師,事情是這樣子的,這樓上有人將1名男子給推了下來,小6大人便追了上來,在這樓道中便於見了這徐家兄弟和徐小姐了。”

這管志道說的很是中肯,但是在這中肯的言語中,也傳遞出了某種資訊,第1便是6路在進入這棟樓的時候,這徐家兄弟便已經在樓裡了,而且6路進去之前,這人已經被推到樓下了。

從這1點來看,6路是完全沒有作案的可能性的,所以由6路來做這個“偵探”是再合適不過了,也算是堵了那徐生歌的嘴了。

這蔡國熙在聽完這管志道的敘述後,便又抬頭看了1眼那躲在徐元春身後的徐生歌,隨後對著正在跟馬湘蘭說話的6路,說道:“6小友,你最近還有什麼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