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陸路頓時有些不淡定了,於是陸路對著身旁的兩位佳麗說道:“玄兒,婉...婉兮,你們先到那邊等我,不要亂跑啊,我去前面看看發生了什麼?”

“嗯!”馬湘蘭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後又拉著陸路的衣襟,關心的說道:“夫君,你也小心一點!!!”

“嗯!放心吧,相公曉得的。”陸路點了點頭,隨後便隨著大流鑽進了那群愛湊熱鬧的人群之中了。

看著陸路消失的背景,馬湘蘭有些擔心,馬湘蘭也知道陸路為什麼會那麼著急的,因為有時候晚上運動之後,陸路總是喜歡一邊無意識的愛撫著她那光滑的後背,一邊說著今天發生的種種事情。

有時,馬湘蘭太累了,便渾渾的睡去,只留下陸路在那裡自言自語,有時馬湘蘭還會和陸路說上幾句,所以這馬湘蘭也是知道這孫春陽借了高利貸這件事情的。

馬湘蘭擔憂陸路的同時,這範夫人也同樣很似擔憂,雖說這範夫人並不知道孫春陽借了高利貸這件事情,但一聽說有人當街砍人,便不由自主的擔心了起來。

二人對視一眼,罕見得沒有互看兩相厭啊,雖然是目光一觸即分,但還是從對方得眼中看出了擔心。

最近一段時間,這馬湘蘭也知道這範夫人為了陸路的生意,那是忙裡忙外啊,所以雖然很煩這個有夫之婦的範夫人總是纏著陸路,但也沒有像之前那麼牴觸了。

沒了陸路在其中調和,這二女頓時便沒有了言語,就這樣傻傻站在原地,眺望著那湧來湧去的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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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路鑽進了這群愛看熱鬧的人群中後,便有些後悔了,雖然這只是一小部分的人,但卻異常的艱辛。

“誰摸了老孃得屁股???”

“哪個挨千刀得佔老子的便宜???”

“......”

就在這樣的環境中,陸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是突破了層層阻攔擠了出去,此時的陸路是眼歪嘴斜的,衣服凌亂不堪,好像是遭受了非禮了一般。

陸路扶了扶歪掉的帽子,看了過去,此時眼前並不像電影中所展示出的那樣,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手拿著鐵管砍刀什麼的,也沒有想象中,孫春陽驚慌失措慌不擇路的狼狽模樣。

此時這街道不但沒有當街砍人,也沒有陸路想象中的那樣,孫春陽被人追砍的場景,只有一群抬頭向上望著的人們,並且還在竊竊私語著,“哪去了,哪去了,這人哪去了!”

“那兒,那兒,在那兒!”

“我靠,這是要絕人之路啊,這都是爬到那上面了,竟然還不放過他。”

“是啊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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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群看熱鬧之人的竊竊私語中,陸路也跟著抬頭看去。

陸路這一看,可不得了了,那有三四層樓房那麼高的的小樓上,一個人正站在那房簷之上,由於是夜晚,光線不是很好,陸路只看到一個穿著打扮類似於書生的人在那裡瑟瑟發抖的,好像後面還有人在追他一樣。

果不其然,隨著那書生不斷的靠近房簷的邊緣,這書生的身後出現了一個黑衣人,就如前面所講的那樣,由於這光線太過於暗了,陸路根本看不清那黑衣人的面目,只能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在那書生的身後。

那書生向後一步,那黑色的人影便跟著向前一步,亦步亦趨的逼迫著那名書生。

陸路一看,頓時抓了一個看熱鬧之人,連忙問道:“這位公子,你知道上面之人是誰麼?都有幾個人在上面啊?”

本來這人被陸路抓著極不耐煩,但一看是陸路,頓時氣也消了,立馬“笑顏如花”的看著陸路。

“原來是小陸大人啊,你能給我籤個名麼,寫首詩也可以的,我那相好可是老喜歡你了!”

陸路有些焦急的看著上面,隨口說道:“這個以後再說了,你知道上面是......”

那人一聽陸路答應了,頓時興奮極了,連忙打斷了陸路問話,興高采烈的說道:“回小陸大人,我也不知道......”

“嗯?不知道?”陸路有些詫異的看著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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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陸大人,你別打岔啊,我說的不知道是我沒有親眼見到,但我聽說,好像是個賭徒。”

“賭徒?”陸路聽著那人的話後,便更加肯定這上面之人就是孫春陽了。

於是陸路便焦急的對著上面喊道:“喂,上面的人你聽著,官兵馬上就來了,你最好老實一點,放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