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哥哥?”

這於公子聽了那徐生歌的話後,也是猛翻白眼啊,先不說你站起來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就單單你這聲“於哥哥”就要了人家老命了。

你這聲“於哥哥”要是在場的佳人叫的,那如李蘇蘇啊,落小小啊,那都是飄飄欲仙的,可從你這個大男人的嘴裡出來,那就有些起雞皮疙瘩了。

聽到這徐生歌說的這話,於公子也如徐元春一樣,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徐生歌,同時心裡卻在咒罵,“媽的,這個小兔崽子,之前怎麼沒有發現啊,這人也忒壞了吧,之前還以為他單純呢,看來這徐家的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啊!”

“這是要把我當槍使啊,媽的,前幾天你在這陸明遠面前丟了面子,被陸明遠在大庭廣眾之下教訓了,這是不忿啊,可你不忿,你可以自己上啊,你還真當我是傻子啊,不錯,我是看這陸明遠不順眼,是想和他掰掰手腕,但也不是這麼跟他掰手腕的啊!”

雖然他也對陸路對自己這愛答不理的態度很惱火,但他也知道這陸明遠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想和自己攀交情的陸明遠了啊。

這於公子雖然很是紈絝,又喜歡搞事情,但他可不是傻子啊,他可不想像那個張狂生張萬裕那樣,最後狼狽不堪。

於是趕忙說道:“徐生歌,你怎麼說話的啊,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子的話了,休要......”

這徐生歌被於公子當面懟了一句便不在作聲了,不過這徐生歌不在作聲了,有人卻開始接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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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孔之,就你那點心思啊,誰還看不出來啊,哈哈哈,你看看連生歌都能看出來了。”

“是啊,你不知道你當時那臉啊,黑的啊,哈哈哈,我就不跟你說了。”又有一個人站了出來。

“是啊,小陸大人,你就寫一首吧,不然這孔之啊,還以為你真的瞧不起他呢!!!”

“是啊,是啊,小陸大人,你就寫一首吧,你看看孔之這臉......”

陸路看著說話那幾人,又看了看不說話的徐生歌,陸路感覺這踏雪尋梅好像有些...有些不對勁了啊。

這幾人,表面上雖然是和和氣氣的,用著開玩笑的語氣說著,但其心,那真的是可誅啊,如果陸路做了詩詞,不就坐實了瞧不起那個於孔之於公子了麼,但不做,便又有了江郎才盡的嫌疑。

當然了,陸路並不在意什麼江郎才盡不才盡的,現在陸路在意的是,自己跟這幾人有仇麼???

好像也沒有什麼仇吧,除了和那個徐生歌有些糾纏之外,更他們那是連面都沒有見過吧,他們又為什麼要說這些話呢,是為了給那個徐生歌打抱不平麼?

可是這群人都是跟著徐元春來的啊,難道是徐元春???

陸路和這徐元春說有“情感糾葛”,也算是有吧,畢竟陸路這江南第一刑名師爺的名號,是踩著徐元春贏得的。

讀者身份證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要說這徐元春也想修理修理陸路,到也是有這種可能的,這踏雪尋梅的聚會是徐元春倡導的,這些朋友也都是他找的,從這一點上看,這種猜測也不是胡亂猜測的。

不過,陸路覺得這應該不是徐元春授意的,陸路和這個徐元春也是共過幾天事的,這徐元春的人品,多多少少,陸路還是瞭解一些的。

那麼就是這個徐生歌了!!!

說到這徐生歌,陸路便想到了前幾天那花魁大賽上,這徐生歌和那個狂生張萬裕的事情來了。

這徐生歌,跟那【年年有餘】賭坊又有什麼關係呢,難道那坊間的傳聞是真的!!!

其實陸路和徐元春一樣,關於坊間的傳聞還是持有保留態度的,儘管有著孫春陽的例子,但陸路還是不認為這徐家能做出這種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