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國熙看了1眼那語無倫次又有些詞不達意的朱管家,並沒有說話,而是又看向了那1直默不作聲的餘老漢。

雖說這餘老漢是老年喪子,但也就是1開始的時候,這餘老漢有些失態,隨後便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此時看到那蔡國熙看向了自己,這餘老漢才抬頭看向了蔡國熙,隨後不卑不亢的說道:“蔡大人,我替我那無知的下屬向蔡大人賠個不是。”

蔡國熙看著餘老漢,隨後說道:“餘員外嚴重了,不過......”這蔡國熙沉默了1會後,又繼續說道:“不過,不過我希望這位小哥的話只是抱怨的話而已......”

“蔡大人,多謝了。”這餘老漢衝著蔡國熙1抱拳後,又說道:“我這家臣是看話本看多了,當然是胡說8道了。”

蔡國熙看了1會兒,隨後點了點頭,說道:“希望正如餘員外所說的那樣,只是話本看多了而已。”

“蔡大人,這你放心吧。肯定是話本看多了而已,不過......”這餘老漢也開始轉折了。

蔡國熙看向了那餘老漢,正在等待這餘老漢接下來的話。

“不過,不過,蔡大人,我聽說我那犬子是從那屠夫的院子裡挖出的,不知道有沒有這事???”說完,這餘老漢死死的盯著那蔡國熙。

蔡國熙也沒有隱瞞,反正這種案件的調查的過程也會讓家屬知曉的,所以蔡國熙便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貴子是在那李家肉鋪的院子裡發現的。”

聽到蔡國熙承認之後,這車伕小李和朱管家對視了1眼,心中便想到,果然是那傢伙沒錯了,雖然他被衙門抓去了,但是他的兒子和媳婦可是在家的,他竟然敢如此對待少爺,那他的媳婦和孩子......可別怪我了!!!

餘老漢有些痛苦的看著蔡國熙,隨後又問了1句,“這麼說,那屠夫就是兇手了???”

蔡國熙搖了搖頭,說道:“餘員外誤會了,雖然貴子是在那李家肉鋪的院子裡找到的,但是這李屠夫並不是殺死你兒子的兇手。”

“哦???這麼說,蔡大人是知道是誰殺了我兒子的了???”聽到蔡國熙口中的話,這餘老漢便提出了疑問。

這兇手是誰,蔡國熙當然是知道了,從張仲文所住的那客棧裡搜出的圖紙,張仲文遺落在花魁大賽現場的屠夫斧子,以及這張仲文和那餘孟波的過往的糾葛。

目前可以說,這作案動機有了,作案的準備工作也有了手畫地圖),兇器也找到了,經過傷口鑑定,就是那李屠夫所丟失的那把斧子砍的。

這1些,沒有1個不是指向這張仲文就是殺死餘孟波的兇手,不過呢,現在這張仲文死了,這1切便無法認證,這讓蔡國熙有些犯難了。

這要是尋常人家,這案子便可以結了,但這案子是黑道大佬,這就有些麻煩了,你跟他說,你兒子死了,殺害你兒子的認也死了,這大佬估計有些不會相信。

不過,要是有了人證,這就很好說了,但現在就差在這人證上了。

但這人證也不是沒有,之前這餘老漢不是“好心”告訴蔡國熙的有個某某賭場準備找人制造混亂引走6路的嘛,那個賭場,蔡國熙也找人去問過了。

蔡國熙從那個賭場的主人那裡得知,他請的那幾個鬧事之人,其中有1個正是當時張仲文追趕的那個人,而這個人,卻失蹤了。

這1看,就不是什麼巧合,根據蔡國熙的猜測,很可能這失蹤之人就是在準備製造混亂的途中見到了那張仲文殺人的經過,隨後才被那張仲文追殺的。

而他又之所以會消失,並不是什麼被人殺人滅口了,很可能是這失蹤之人知道了那張仲文當時殺的人是誰,所以害怕惹事上身,便選擇了躲藏。

這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這殺人者又不是那餘孟波,這目擊之人為什麼會害怕惹事上身呢。

其實那人和之前的李家肉鋪的那個李屠夫是1樣的想法,這餘老漢的威名,可不是說說而已啊,當時也是可以止小孩夜啼的存在啊。

這樣的人,誰敢和他沾邊啊,萬1你去報信了,好處沒有得到不說,還問了你1句,當時你為什麼不救人啊,豈不是很可怕。

在1個,就是這幾人跟那個某某賭場的主人說了,這賭場可不想和那【年年有餘】有什麼過多的瓜葛啊!!!

看到了那蔡國熙的沉默,這餘老漢又問了1句,“怎麼,蔡大人,這兇手還沒有找到???”

蔡國熙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之前的車伕小李便又開口說道:“既然兇手沒有找到,那怎麼能說那屠夫不是兇手呢???”

蔡國熙又看了1眼那車伕小李,隨後又看了看那故作緊張的朱管家,這蔡國熙當然是知道這車伕小李不是那不知輕重之人,能在餘老漢這種黑道大佬身邊做事的人,怎麼可能會沒有腦子呢,還有那朱管家,應該也是在藏拙吧。

他們之所以會這樣,這蔡國熙多少也是知道1些的,畢竟之前6小友查的那個丹藥的事情,這餘家可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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