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陸路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當中,本來陸路的原計劃是活捉的,沒想到這變態殺人狂竟然死了。

而且經過陸路的仔細勘察,陸路又推翻了之前自己的猜測,這變態殺人狂並不是被他人謀害死的,而是他自己選擇了自我了斷。

之前因為陸路看到那變態殺人狂額頭上的傷痕,在加上主觀的認為,所以陸路推斷出這變態很可能也是被【年年有餘】賭場拋棄的棄子。

但經過陸路對現場以及死者身上傷痕的初步鑑定,陸路認為這變態是自殺的,雖然陸路還是無法理解一個殺人不眨眼的變態為什麼會選擇自殺,但這變態確確實實就是自殺的。

根據傷情鑑定,這變態不但前額頭上有撞擊的傷痕,後枕骨上也有,而且陸路初步判斷,這後枕骨上的傷痕才是導致這變態死亡的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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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根據青石板牆上的血跡,以及現場的痕跡,陸路不認為有誰可以將這變態推撞到的牆上,撞死的。

綜合多方面的因素,陸路認為這變態殺人狂的死,是他自己撞牆撞死的,至於他為什麼要撞牆,一個心理變態的人,誰又能理解的了呢。

至於這變態殺人狂是自殺也好,他殺也罷,其實對陸路偵破此案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因為他是怎麼死的,對本案根本就無關緊要,緊要的是他死了。

他這麼一死,可以說之前陸路設想的那些美好的事情,全都白費了,可以說是整個案件又陷入到了宕機當中。

雖然陸路知曉整個過程,但現在就是沒有決定性的證據去證明這些猜想,本來在得知馬湘蘭發現了那個變態殺人犯後,陸路認為這個案件終於有轉機了,可現在呢,這最重要的證人居然死了,那現在只剩下唯一的一個線索了,那就是失蹤的寡婦沈春花了。

可這個線索就更加的模糊了,根據那個年輕的房東,還有蠡墅鎮范家的範夫人描述,那個寡婦沈春花非常的神秘,整天穿的嚴嚴實實的,也不怎麼說話,具體長得什麼樣子也沒有個定論。

像這種人,想要靠通緝令去抓捕,那真的是太難了,只要人家將那裝扮一脫,換了一身衣服,就算從你身邊走過,你都很難能發現她。

所以啊,只要這變態殺人犯一死,那這個案件基本上就得擱置了。

“夫君!夫君!”

遠處的馬湘蘭有些焦急的喊著,雖然看情況,陸路那邊並沒有什麼事情,但看不到具體的情況,馬湘蘭還是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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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玄兒,你先等一下啊!”聽到馬湘蘭的呼聲,陸路才從自己的世界中走出,於是站了起來,向馬湘蘭的方向走去。

“夫君,怎麼樣?”馬湘蘭扶著牆一蹦一跳的也向陸路的方向走去。

被馬湘蘭這麼一問,陸路還有些不好意思,總不能說這人啊,早就死了,剛剛你我在這裡上演的激情大戲完全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別說陸路不好意說了,就算陸路好意思說,陸路也不會說的,說了,馬湘蘭會怎麼想,你是不是藉著這個緣由,占人家便宜啊。

雖說是你情我願的,但終歸還是影響不好的,畢竟在外面又摟又抱,又親又啃得,讓人看見了,必然會指指點點得。

“夫君?啊~~~”看到陸路不說話,馬湘蘭又輕輕得呼喚了一聲。

由於著急,再加上是單腿跳,所以一個不穩,馬湘蘭便向前載去,還好陸路就在眼前,馬湘蘭驚呼一聲,便撲進陸路的懷裡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於捕頭領著兩個捕快走了進來,剛走進這巷子口,就看到了陸路和馬湘蘭的摟摟抱抱,於是說了一句“我去”之後,便轉頭又向巷子外走去。

“咦,於捕頭,你怎麼又回來了?”跟在於捕頭身後捕快疑惑的問道。

“是啊,我們不是要進去的麼?”另一個捕快也不解的說道:“怎麼,這個巷子不用檢查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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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於捕頭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總不能說,我們的小陸大人在裡面幹壞事吧!

但不給個說法,這兩個莽貨肯定還是會看見的,就在於捕頭左右為難的時候,陸路聽見巷子口的說話聲了。

於是,陸路衝著巷子口壓低聲音的喊道:“於捕頭,於捕頭???”

聽到陸路的聲音後,於捕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於是趕忙又轉過身子,說道:“大人,你找我有事麼?”

那兩個捕快也聽到了陸路的聲音,“小陸大人在裡面?”

隨後二人對視了一眼,“難道於捕頭跟小陸大人不和,所以見到小陸大人才扭頭就走?”

“不能吧,我沒有聽說啊,會不會是,小陸大人在裡面了,所以這個巷子便不用檢查了,畢竟時間緊迫啊!”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