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路見到馬湘蘭,很自然的握著馬湘蘭的小手,隨後有些焦急的問道,“玄兒,我們來這蘇州之前,我從衙門裡帶回了一張紙,上面還寫了一首詩,你知不知道我給放哪裡去了啊!”

“一張紙?上面還寫著詩?”馬湘蘭有些迷糊的看著陸路。

“是啊,我忘記放哪裡了,你有沒有看到啊!”陸路有些焦急的說道。

馬湘蘭想了想,隨後搖了搖頭,說道:“夫君,我好像有些印象,我和繡娘姐姐收拾行禮的時候,好像看到了,等一會兒回去,我去找找。”

“哦,最好是帶了,可千萬別給弄丟了啊!”陸路有些焦急的說道。

“夫君,不會丟的,你不相信我,你還不相信繡娘姐姐啊!”馬湘蘭白了陸路一眼。

“嘿嘿,也是!”

“還嘿嘿也是,怎麼,人家就那麼不讓夫君放心啊!”馬湘蘭嬌憨的白了陸路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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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陸路自知說錯話了,便準備摟著馬湘蘭的小蠻腰親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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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馬湘蘭哪能讓陸路得逞啊,於是小腦袋往後靠了靠,還小聲的說道:“夫君,有人呢!!!”

經過馬湘蘭的提醒,陸路才回過神來,這一抬頭,便看到眼前站著幾個大漢。

徐元春看著陸路是獨自一人回來的,那懸著的心,終於算是放下了,“陸公子,你剛剛這是???”

“哦,剛剛啊,我突然想到家中還有點事,所以就......”陸路實話實說道。

但陸路這實話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不可信啊,什麼突然想到家中有事,你當在座的各位都是傻子麼,你就是聽到那藏頭詩,罵你了,你不憤,所以你去追那張萬裕了。

陸路看著在場各位的臉色,便知道這些人都不相信自己的話,但陸路說的還真是實話啊。

當陸路聽到那姓於的碎嘴書生說那首淫詩是首藏頭詩的時候,陸路頓時想到了之前從吳縣衙門裡得到的那首詩,就是那個太監小偷從沈春花的屋子裡搜出來的那首詩。

之前陸路還研究了一番呢,但那首詩也就是平平無奇,再加上陸路是個現代人,並不是古代人,所以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還有藏頭詩這種騷操作。

不過那首詩到底是不是藏頭詩,還得等到那首詩找到之後才能知道,本來陸路應該是將這首詩背下來的,但由於要去蘇州,再加上這個案子擱置了,所以陸路並沒有著急,只是將這詩寫在了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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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到了這蘇州,又是陪著蔡國熙,又是和馬湘蘭以及李蘇蘇談論那花魁大賽的事情,這一陣忙活之後,就將這事給忘記了。

還好有繡娘和馬湘蘭細心,幫陸路收拾著,所以啊,這家中還得有個女人啊。

徐元春也是佩服陸路這臉皮啊,竟然臉不紅氣不喘說出這樣子的理由,於是徐元春又問道:“那陸公子怎麼又回來了。”

陸路看了一眼身旁的馬湘蘭,本來還想著實話實說啊,就是回來找馬湘蘭的,但轉頭之間,正好看到人群中鬼鬼祟祟的徐生歌了。

於是陸路指了指那人群中的徐生歌說道:“我回來,就是想跟這位公子說說話的!”

“嗯?公子?”徐元春不解的轉身看了過去,正好看到了準備縮回人群中的徐生歌。

“生歌?”

徐生歌見到已經被發現了,只能抵著頭走了出來,“表哥!”

原來這徐生歌並沒有聽徐元春的話趕緊回家,而是在外面轉了一圈後,又回到了花魁大賽的會場裡,躲在人群中看著熱鬧。

見到人群中的徐生歌,徐元春狠狠的瞪了那徐生歌一眼後,便對著陸路說道:“不知陸公子找生歌有什麼事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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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想告訴他,蘇蘇姑娘並不是不能唱詩詞歌賦的,而是我怕蘇蘇姑娘唱了,那些姑娘們真的就沒有機會了。”陸路語重心長的說道。

雖然陸路這話很裝x,但在場的諸位才子們不得不承認陸路這話的正確性,就剛剛陸路說的那幾首詞,無論是哪一首拿出來,都會引起一時轟動的。

這也是為什麼那些青樓女子會為了一首詩詞而自薦枕蓆的,因為這一首好的詩詞,那宣傳的效果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這麼簡單的。

聽到陸路的這話後,徐生歌抬頭看了一眼陸路,隨後又趕緊低下了頭,這徐生歌當然知道陸路的意思了。

之前自己說著李蘇蘇唱的是靡靡之音,現在被陸路這麼一說,徐生歌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

不錯,就剛剛那幾首詞,任意拿出來一首,放到這花魁大賽中,那都是碾壓級別的,要是這李蘇蘇唱了陸路所寫的詞,別說那些平平無奇的姑娘們了,就是有名的姑娘,那壓力也是蹭蹭的往上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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