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八、這也要作詩?(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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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馬湘蘭就這麼一個嗔怪的眼神,就將陸路剛剛壓下的慾望給勾引了出來,陸路看著大紅喜袍下的那嬌小的身軀,大手便偷偷摸摸的向馬湘蘭那盈盈一握的柳腰移去。
對於陸路的舉動,馬湘蘭當然是看在眼裡了,但卻是假裝視而不見,還很配合的向陸路這邊靠了靠,方便陸路得手。
馬湘蘭微微的靠在陸路的肩頭,有些嗔怪的說道:“怎麼回來這麼晚啊,人家坐著都快累死了。”
還別說,雖然這霞帔鳳冠穿起來很好看,但卻不怎麼方便,如果是其他的服飾,坐累了,還可以依著或者躺一會兒,但這霞帔鳳冠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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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在馬湘蘭說話之際,那鳳冠還拄著陸路的臉呢,沒有辦法,陸路只能將身子往後靠一靠,而陸路往後靠,馬湘蘭便往後又依了依。
最後在馬湘蘭的一聲驚呼中,陸路連同馬湘蘭一同仰倒在了那大紅的喜床之上,陸路看著懷中嬌豔欲滴的紅唇,便忍不住重重的吻了上去。
蠟燭滋滋啦啦的燃燒著,也不知什麼時候,馬湘蘭抓住了陸路那得寸進尺的大手,俏臉緋紅,吞氣如蘭的說道:“夫君,等一下,還沒有喝交杯酒呢!”
此時的馬湘蘭一頭青絲散亂的鋪在大紅的絲綢背上,鳳冠早已不知道滾到哪裡去了,霞帔也凌亂不堪,皺皺巴巴的掛著馬湘蘭的身上。
陸路看著身下的馬湘蘭,在燭光的映照下,那雪白與大紅交相呼應著,將馬湘蘭映照得分外的動人。
看著馬湘蘭那圓潤雪白的肩頭,陸路艱難得嚥了一下口水,隨後一踢鞋子,說道:“都這個時候了,還喝什麼酒啊!!!”
說完,陸路便欺身而上,但上到一半,又被馬湘蘭阻止了,只看到馬湘蘭雙手抵著陸路得胸膛,嗔怪得白了陸路一眼,隨後說道:“不喝交杯酒也行,但你得作一首詩給我。”
“哈?作詩?”陸路有些蒙圈了,這個時候要作詩?
“嗯,作詩!”馬湘蘭重重得點了點頭。
“玄兒,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做什麼詩啊,來,我們洞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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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進來之前,被範夫人撩撥得火起,就單單此時馬湘蘭的神態,陸路就有些受不了了,哪還有什麼心情作詩啊,此時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於是陸路便準備用強了,大手一握,便將馬湘蘭的小手壓倒了床上,馬湘蘭掙扎了幾下,沒有掙脫,便幽幽的說道:“你都給蘇蘇寫歌了,我跟你要一首詩,你都不給我,唉~,我真是苦命啊,還不如一個外人呢!!!”
說著,馬湘蘭便低聲的抽泣了起來,“嗚嗚嗚!”
一開始,陸路以為這馬湘蘭是真哭了呢,頓時慌了手腳,連忙解釋道,“玄兒,你怎麼還哭上了呢,我什麼時候給蘇蘇姑娘寫過歌了啊,別哭別哭,我寫我寫還不行麼!”
“真的!”馬湘蘭驚喜的看著陸路。
陸路一看這丫頭哪裡哭了啊,這丫頭怎麼能這樣呢,古靈精怪的,陸路那個無語啊,這丫頭,洞房花燭夜時,讓我給她寫詩,這不是刁難我麼?但陸路又沒有辦法,此時陸路的子彈已上膛,急需發射,但用強顯然是不符合陸路的風格。
再說了,這是洞房花燭夜,小登科啊,人生四大喜之一呢,怎麼能幹出那種大煞風景的事情呢,所以,陸路也只能投降寫詩了,但這一時半會兒的,陸路上哪裡找詩啊???
關鍵是,這馬湘蘭的魅力太大了,現在陸路的腦中全是馬湘蘭的媚態,以及那雪白的......
看著眼前這流鼻血的場面,不知為何,陸路想到了小時候看的周星馳的一部電影,名字叫《唐伯虎點秋香》,裡面有個片段,便是唐伯虎作詩調戲春夏冬三香的場面。
陸路靈光一閃,擺起了姿勢,說道:“一個陸路兩隻眼...”,說著,陸路又低頭看了看馬湘蘭胸前的那一抹雪白,隨後繼續說道:“一個姑娘兩隻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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