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這寡婦的殘屍不遠處的一棵樹上,還綁著一個瘦弱的小男孩,此時那小男孩滿臉的血跡,而且右眼睛的眼皮已經被人給殘忍的割去,臉上的血便是由此而來的。

除了這些,這小男孩的身上還遭受了其他一些虐待的痕跡,比如手指甲被拔......

徐元春一邊說著,陸路一邊思考著,“這手法倒是和那變態殺人狂非常的相似,只有幾處是不一樣的。”

變態殺人狂,砍的是左手,而徐元春所講的是右手,同理,小腿也是一樣的,都是相反的,還有就是,變態殺人狂只是擰斷了寡婦的脖子,並沒有將它直接切割下來。

關於寡婦就是這幾方面是不同的,其他的不同便是關於男的了,變態殺人狂選擇的是寡婦所偷的漢子,而徐元春所講的是寡婦的兒子。

變態殺人狂,是將那男子一刀斃命,並沒有選擇對他進行肉體上的折磨,而徐元春所講的小男孩,顯然是有過肉體上的折磨的。

“徐公子,關於這個案件的兇手,是否抓住了?”陸路提出了一個最為關鍵的問題。

“抓住了!”徐元春點了點頭後,又解釋道:“也不算是抓住了,而是當時鬧溫病,這兇手染上了疾病,死了!”

“死了?”陸路又陷入到了沉思之中,“那個兇手死了,再根據這兩個案子的相似性來看,這個變態殺人狂應該是在模仿之前的那個罪犯在作案的,所以這個兇手應該是松江府華亭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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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陸路又抬頭看向徐元春,問道:“徐公子,關於這個案子,你知不知道當時有多少人知道這個案子的詳細情況?”

這個變態模仿殺人的案子,可比在大船之上,孟文光模仿的那個杭州破寺廟的案子,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了。

所以,陸路猜測,這模仿之人一定是非常瞭解這個案子才行,不然就會和孟文光一樣,不過是照貓畫虎罷了。

“這個,這個,徐某倒是不太清楚了,畢竟都過去三十多年了,我想也沒有誰能記住這個吧!”

這倒是,畢竟徐元春今年才二十四歲,他也沒有親身經歷過,他只是在偶然間讀到過這個案子而已。

陸路再次陷入的沉思,本想著從熟悉這案子之人入手,但現在顯然是行不通了。

看到陸路再次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徐元春很是鬱悶,這人怎麼就不問問這個案子的兇手是誰呢,又是怎麼發現兇手的呢?

“你們,你們就不好奇,這個案子的兇手是誰麼?”他們不問,徐元春只好自己提出來了。

聽到徐元春的話後,陸路抬頭看了一眼徐元春,而後又繼續想著案件的關鍵點了。

海瑞海大人倒是很熱情,拍了拍徐元春的肩膀,說道:“徐公子啊,這還用問麼,那個孩子又沒有死,而且之後還找到了那個人,所以說,這人必然是那寡婦的親近之人了。”

“而那寡婦又懷了身孕,這人想必便是那寡婦另找的那個相公吧?”海瑞猜測道。

雖然沒有什麼強有力的依據,但一結合如今這虐殺寡婦的案件來看,這嘉靖十八年的案子裡,唯獨少了寡婦後找的那個相公,所以,這猜測也八九不離十了。

至於為什麼要殺死那寡婦,而且那寡婦還懷了他的骨肉,這就沒人知曉了,畢竟你要是能理解變態的想法,那你就成了變態了。

而且那人最後也瘟死了,所以這便成了一個沒有作案動機的一個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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