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案件相隔的時間,陸路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陷入到了沉思之中,這八起案件,相隔的時間有長有短,有的太長,有的又太短,完全看不出它們之間有什麼規律。

按照陸路在大學選修的犯罪心理學來看,這種變態殺人狂,會隨著時間的延續,他的作案頻率會越來越來短。

但這八起案件,它們之間完全沒有任何的可尋的跡象,長長短短的,這八起案件,就好像各自獨立的一樣,感覺它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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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路皺了皺眉頭,“難道是還有瞞報的,或者是異地作案的,缺少資料,所以才看不出規律?”

但,古時候不比今日啊,交通非常的不便利啊,異地作案的時間可能會更長,而這第五起案子和第六起案子相隔二十天,第六起案子與第七起案子相差一個月,這個外出作案的時間明顯不夠。

瞞報!也有可能,但陸路發現這周邊各縣都選擇了坦白從寬,應該沒有必要報一件,瞞一件吧,橫豎都是個死,何必隱瞞呢,這要是被秋後算賬,那後果更嚴重。

你也不想想這變態虐殺寡婦案,是誰負責的,應天巡撫海青天啊,那可是不畏強權的主啊,人家才不管你背後是誰呢,犯到海青天的手上,基本玩完了。

所以在海瑞海青天追查那有貞潔牌坊的失蹤寡婦時,便說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給你們機會,說出實情,不然,被海青天查到了,那些沒有主動說出實情的人,那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所以,陸路覺得這些人裡,隱瞞事實的不多,根據這個,陸路直接否定了自己之前說的,他會隨著時間的延續,作案的越發頻繁。

陸路感覺,他之所以會殺死這些寡婦,應該是另外一個誘因,這“不守婦道”的寡婦,只是他的目標人群,並不是他看到這種人,他就想殺了他。

而是另外一個誘因,迫使他去殺死這些“不守婦道”的寡婦,就好比,曾經有個案例,就是在打雷下雨的時候,這人會變得異常暴躁,非常的想要打砸東西,只有這樣才能平息他那暴躁的情緒。

陸路猜測,大概這變態殺人狂也有類似的心理疾病,可能是什麼東西觸發了他的心理創傷,然後只能透過這種殘殺“不守婦道”的寡婦,來平息自己心中的某種情緒吧。

這種心理犯罪,除了找到觸發這變態殺人狂的誘因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麼規律可言。

顯然,這雨天,並不是促使這變態殺人狂殺人的誘因,因為王寡婦之死的那天,並沒有下雨。

“難嘍,這找誘因無疑是大海撈針啊!”陸路嘆了一口氣。

由於這些都是些陳年舊案,而且當時還沒有立案,這些案宗都是那些負責人回憶出來的,當時到底是什麼情況,諸多細節很可能都忘記了,也就只有最近的兩個案子才有真正意義上的案宗。

而且其中一個,也就是那個有貞節牌坊的那個寡婦的案子,第一現場還被破壞了,說到底,也就只有吳縣王寡婦這一個了。

一個案子,就沒有任何可對比的意義了。

陸路愁啊,本來以為千里迢迢的來到這裡,會有一些突破,但好像並沒有什麼作用啊。

而就在陸路犯愁,想著怎麼才能找到誘因的時候,一直看著案宗的徐元春,輕“咦”了一聲。

“咦,這個案子有些眼熟啊!”

“什麼?”聽到了徐元春的話後,陸路,以及一直愁眉不展的海瑞海青天,都紛紛的看向了徐元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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