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投進媽媽的懷抱,幸福享不了!!!

沒有媽媽最苦惱,沒媽的孩子像根草,離開媽媽的懷抱,幸福哪裡找!!!

有的人忘記了媽媽的諄諄教誨,忘記媽媽曾經給過的溫暖,被恐懼,被仇恨矇蔽了雙眼,有的人從來沒有感受過媽媽的溫暖,媽媽的愛,他在這人世間,極力的尋找著媽媽的溫暖,媽媽的愛。

陸路看著金潘,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知道那雨嬸給你一種別樣的溫暖,就像媽媽一樣溫暖著你,包容著你,有時甚至還會縱容你,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可以給她什麼???”

“我可以給她什麼???”金潘有些懵懵的看著陸路。

“是啊,無論是親情還是愛情,都不能是單方面的一味的索取,你也要有相應付出才行,不然你們是沒有辦法共同走下去的!”陸路跟著金潘說道。

“當然了,如果你只是好奇,只是想要玩玩而已,那我奉勸你儘快放手,不以結婚為目的談戀愛,都是甩流氓!”

“不以結婚為目的談戀愛,都是甩流氓?”金潘更加懵逼了。

聽到陸路的這番言論,一旁的馬湘蘭更是美目盼兮,看向陸路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愛慕之色。

這古代啊,女人的地位極其低下,尤其是作為妾室的女子,她們相當於男子的附屬品,她們是沒有人權的,男人想要把她們送人,或者是賣掉都是可以的。

雖然馬湘蘭不知道這個公子哥的相好是誰,但聽那意思是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了,能在未成婚之前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一般這種女子都是很難能做正妻的。

換句話說,在古代,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女子基本上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女子,這話雖然不好聽,但事實卻是如此,這樣的女子非但得不到她想要的,還很可能會被夫家人看不起的。

一般這樣的女子都是隻能做妾室的,就像馬湘蘭一樣,儘管你很有才華,但你再怎麼有才華,再怎麼出眾,但要嫁人了,也只能乖乖的做個妾室而已。

不過,馬湘蘭在陸路身上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不知道是陸路不懂,還是不在意,他好像並沒有這種男尊女卑的觀念。

好像在他的世界裡,每個人都是平等的,甚至不止是人,就算啊貓啊狗啊,陸路都是一樣的熱愛,一樣的尊重。

就像剛剛陸路說的那話,換成別的男人,很可能就會說,你玩玩就好了,可不要當真啊,但陸路卻說如果你不能負責任,那你就不要玩了。

聽到陸路的話後,金潘有些迷茫,又有些詫異:“陸哥兒,你不反對???”

“反對?我為什麼要反對啊!”陸路也有些詫異的看著金潘。

“那個雨荷,雨嬸那麼大了,而我......”金潘猶猶豫豫的說道。

“年齡不是問題,你要你能很好的解決這個問題,他就不是問題!”陸路非常高深的說道。

就在陸路和金潘對話的這段時間裡,其他的幾名捕快已經將畫像張貼好了,這時,正準備回來覆命呢。

同樣,當捕快小張來這裡覆命的時候,眼睛都會不由自主的向馬湘蘭多看幾眼,這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了。

往常,那店小二隻會和陸路說上一兩句話後就去忙了,陸路都吃完飯了,也不見他來過一次,但今天就不一樣了。

有了繡娘和馬湘蘭這兩個大美女在,那店小二是一會兒一趟啊,噓寒問暖的,陸路差點以為這店小二被人給奪舍了呢。

“看什麼看,那是咱嫂子,別看了,都貼完了?”金潘看到捕快小張那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頓時呵斥道。

捕快小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貼完了,都貼完了!”

“陸哥兒,你先在這陪嫂子們,我去看看貼的怎麼樣,這群人啊,一時不管著,就給我消極怠工。”

說完,金潘便領著捕快小張去了。

見到金潘走後,馬湘蘭便走了上去,小手很自然的抓住了陸路的胳膊,美目盼兮的看著陸路,隨後好奇的問道:“陸朗,什麼畫像啊!”

其實什麼畫像,馬湘蘭並不在意,馬湘蘭只是想借此和陸路說說話而已!

“也不算是什麼畫像,就是最近有幾個案子,知道了殺人兇手是誰了,但還沒有找到人,所以便畫了幾張人物像,到處張貼張貼,希望有看到的,能夠及時通知官府!”

這個方法還是陸路想出來的,將這種簡易的通緝令派發到人員流動多相對比較多一些的地方,比如餐館啊,菜市場啊,這樣找人的效率應該能更高一些。

這不,來這小店吃飯的都是附近碼頭上的工人,而那罪犯想要逃跑、流竄,一般都會選擇相對比較便捷的水路,這樣一來,這罪犯的曝光率就會大大的提高,他逃跑的機率就會少很多。

這畫剛張貼上,那些碼頭上的苦哈哈們便圍了過去,之後便甕聲甕氣的談論了起來。

“這畫的是什麼啊?怎麼都看不清臉啊!”一個苦哈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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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下面還有一行字呢,可我也不認識字啊!”另一個苦哈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