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由於陸路沒有陸明遠的記憶,所以陸路也不知道這個陸明遠到底借了多少錢,一時之間陸路也沒敢說還錢的事情。

“對,快到期了。”餘孟波點了點頭,隨後眯著眼看了一眼陸路的穿著打扮,隨後又自以為是的說道,“看你這個樣子,應該也沒有什麼錢還吧!”

還沒等陸路開口,這餘孟波又繼續說道了,“這樣吧,你將懷裡的女人讓給我,那錢就一筆勾銷了,你看怎麼樣?”

“哈?”陸路歪著頭一臉詫異的看著餘孟波。

而餘孟波看著陸路那一臉震驚樣子,自然是知道這陸路是不捨得啊,但之前那些人,又有幾個是捨得的呢?

於是又帶點恐嚇的語氣說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你可以去打聽打聽,那些不想還錢之人都是什麼樣的下場,缺胳膊少腿那都是輕的,有的直接被我丟進丹爐裡了,你有這銀子,可是能娶好多房媳婦的,你想想吧。”

陸路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餘孟波,隨後不怒反笑的問道:“你這話可是當真?”

聽到陸路這話,馬四娘有些擔心的看向繡娘,而那仗義少女則是一臉憤怒的看向陸路,生怕陸路說出個“好”字。

在場的只有繡娘知道陸路是不會將她送人的,要送昨天晚上就送了,何必將那一百兩銀子交出去呢,說道那一百兩銀子,繡娘也是相當的心疼,長這麼大,別說壹佰兩銀子了,就連五十兩銀子也沒有見過啊。

在一個就是呂老大了,但此時的呂老大也有些判斷不準了,畢竟經常去賭坊的人都知道這【年年有餘】賭坊老闆的能量,那跟蘇州的稅監王大人可是拜把子的兄弟啊。

但昨晚陸路那生猛的表現又讓呂老大有些摸不清陸路的想法,為了安全起見,呂老大還是想把餘孟波拉回來一點,最好離這個陸路遠一點。

可餘孟波不清楚呂老大心中所想的啊,再說了一句“別扒拉我”後,便看向陸路。

都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這餘孟波還以為陸路答應了呢,“切,軟骨頭。”在心裡鄙視了一下陸路後,便大大咧咧說道:“自是當真!”

然後便轉頭看向身後的呂老大,想著繡娘那熟透的身子,就更加迫不及待了,“快快快,快將欠條拿出來。”

“少東家,你先......”

呂老大還想告訴餘孟波小心一點,但話剛說到了一半,就看見餘孟波身後的陸路突然暴起,一張滿是書生氣的臉龐,此時卻滿了猙獰與戾氣。

說起來,最近幾天陸路的火氣是有點大了,動不動就要動手打架,這可有些不像之前的他啊,難道是繡娘那丫頭太惹火了,自己有些慾求不滿,所以就想用打架來發洩一下自己煩躁的心情。

但不管怎麼樣,陸路還是動手了,趁著那餘孟波轉身之際,陸路將懷裡的繡娘一把推到了馬四孃的身旁,隨後大罵一聲:“我去你大爺的!”

隨後飛身而起,一拳就轟在了餘孟波的後心處。

餘孟波被陸路這猝不及防的一拳打了個實惠,身形踉踉蹌蹌向前走了兩、三步,陸路又趁著餘孟波還沒有站穩之際,又是一腳踹了過去。

呂老大目瞪口呆的看著,嘴裡喃喃說道:“又是如此,又是如此……又是背後偷襲,這t是專業打黑拳的麼???”

見到少東家被陸路騎在身上錘,那鞋底抽的是啪啪啪做響啊,就這一會兒的工夫,臉都快被鞋底抽成豬頭了。

再次見到不按常理出牌的陸路,呂老大不知道是跑呢,還是留下幫助自己的少東家,畢竟昨天晚上陸路那暴徒一般的打法嚇到了呂老大。

說起這餘孟波也並非如此不堪,自小就在賭坊混的,打架鬥毆,雖說不是家常便飯,但也是常有的事。

可他沒有料到這個長相斯斯文文的書生會突然動手,一時之間被陸路打得措手不及啊,而陸路呢,雖說體質單薄了點,但陸路有技巧啊,畢竟在一線幹了四、五年了。

就看到,陸路一陣疾風驟雨似的王八鞋底,抽的餘孟波都大腦缺氧了。

可他餘孟波是誰啊,從小就在賭場長大的,只有他抽別人的份,哪有別人抽他的份啊,他哪裡受過這種委屈啊?

緩過神後,頓時惱羞成怒的吼道:“媽的,你敢打我?老子非弄死你這個王八蛋!”

啪啪啪。

陸路還管你這個,又是幾鞋底抽去。

“你..媽的,呂老大,你在看你媽啊,還不快...幫我...”

他這一吼,呂老大頓時清醒了過來,於是就準備衝向陸路。

陸路又啪啪的抽了餘孟波兩鞋底,隨後拿著破板鞋一指想要衝過來的呂老大,輕描淡寫的說道:“別動,私人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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