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小姐徐清婉死的那天,這明子劍正在蘇州的一家青樓裡摟著姑娘唱小曲呢,當時好多人都可以證明。

“但殺人,又不一定非要自己親自動手的,也可能是假借他人之手,比如小丫鬟秋菊。”

陸路的這個猜測也不是胡亂猜測的,一是這秋菊跟明子劍關係非同一般,二是好巧不巧,偏偏等到徐家小姐要沐浴更衣的時候,想要上廁所呢,這也太巧了吧。

就在陸路分析著這姑爺明子劍的作案動機與手法的時候,範夫人的小手已經伸到陸路的衣服裡了。

範夫人這大膽的舉動,直接將陸路從案情分析中給薅了出來,陸路一把將範夫人的小手拉出,然後義正言辭的說道:“範夫人請自重,我已經有妻子了。”

不義正言辭不行啊,陸路怕在和這範夫人糾纏下去,自己就率先投降了。

果然,這義正言辭很有作用,聽到陸路的話後,範夫人果然不動了,而是仰著小臉可憐巴巴的看著陸路,委委屈屈的說著:“為什麼,為什麼你都可以跟飛燕那丫頭那樣,卻不願意跟我,我比飛燕差哪裡了啊,明明比飛燕......”

“等等,範夫人你先等等。”陸路連忙打斷了範夫人的訴苦,隨後說道:“我和飛燕真的沒有什麼,她衣服扣扣錯了,是她跟明子劍,不是跟我,只是當時......”

“真的?”範夫人有些不相信的看著陸路。

“真的。”陸路無奈的說道,怎麼自己就那麼像好色之徒麼?

“飛燕跟明子劍,沒想到飛燕也被他拿下了。”範夫人嘀嘀咕咕了一會兒後,小手又纏上了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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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範夫人哪還有之前那委屈的表情,現在又春意盎然、媚眼如絲的纏著陸路,“小陸大人,你被飛燕那小妮子給騙了。”

“被騙了?什麼意思?”陸路不懂的看著範夫人。

“他們根本不是什麼不好意思見人,而是在通姦。”範夫人拉著長音的說道。

“通姦?飛燕不是徐家小姐的貼身丫鬟麼?她跟明子劍怎麼會是通姦呢?”陸路有些不明白的看著範夫人。

原來,是陸路太過於想當然了。

這通房丫頭可以是貼身丫鬟,但這貼身丫鬟啊,可就不一定是通房丫頭了啊,而且明子劍是入贅到徐家的,相當於嫁入徐家,他的權益相當的少,他並沒有納妾的權力,一切都要看徐家小姐的臉色行事,就算徐家小姐在外面胡搞亂搞,他也是沒有辦法的。

說白了,他的地位就跟這個時代的妾室是一樣的,甚至有的時候還不如妾室呢。

雖然陸路知道這上門女婿可能會有些沒有尊嚴,但陸路並不知道這贅婿的待遇會這麼沒有尊嚴,這明朝的時候還好些呢,最起碼法律上承認贅婿享有財產繼承權和入仕的權力,但實際上,贅婿仍然逃離不了被當作免費勞動力和延續香火工具的這個命運,地位十分低下,常常被當作下人使喚。

這也是範賢為什麼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與明子劍之間有一些小互動的原因,比如捏肩膀這一類下人才作的事情,殊不知,他那如花似玉的老婆,早就被他視為卑賤之人的贅婿給偷了。

說起來,這明子劍倒真的如電視上所演的那樣,除了搞不定自己的正牌妻子外,其他的都被他搞了。

大姨子被他拿下了,妻子從小玩到大的貼身丫鬟也被他拿下了,還偷偷在妻子身邊安插了個自己的“小妾”,而且還常常出入風月之地。

這贅婿做到他這個份上了,陸路願稱他為最強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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