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狡兔死走狗烹?(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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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路本來以為今天就能順順利利得結案了,可沒想到,這案子沒結了,還陷入到了新的迷霧當中了。
這死者徐清婉到底是不是死於菸草薰香的呢?而這菸草薰香又是誰給的?他是有意為之呢,還是意外呢?這一切的一切都得重新調查。
雖然又要重新開始了,之前的那些推斷也都沒有什麼大用了,但陸路並沒有太過於沮喪,因為這種事情,在以往的刑警生涯裡可以說是家常便飯了,都已經不記得發生過多少次了。
這個方向不對,那就換一個方向唄,雖然真相周圍總是有迷霧環繞,但只要多嘗試幾次,必然能抽離這層層迷霧找到真相的。
現在就是怕這時間不夠啊,因為離蘇州府的提刑按察使規定的破案期限就只剩下一天的時間了,以現在案情的進度來看零進度),想要再規定的期限裡破案,那必然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
這可憐的張鍥修還不知道這石湖命案又發生了變化,此時,他正在那桂花樹下一邊喝著茶,一邊和自家的管家聊著什麼呢。
要是讓張鍥修知道,之前乾的那些事情,收集的那些資料,都白乾了,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心思品茶了。
咕嚕嚕。
這時,陸路的肚子很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說起來,陸路早飯就沒有吃,此時都已經正午時分了,早就過了飯點了,而陸路又幹了大半個上午的體力活,此時陸路的肚子早就飢腸轆轆了。
但餓歸餓,之前還信誓旦旦說自己不餓的,說什麼也不能在美女面前丟了面子,於是陸路對著一旁的金潘說道:“小金啊,你是不是餓了啊,那你先陪著範夫人去吃飯,我去找你姐夫有點事情。”
“哎~,陸哥兒。”
說完,陸路便撒腿就跑了,只留下金潘一人在風中凌亂,場面又變成了金潘獨自面臨範夫人的場面了。
“那個,那個,範夫人,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金潘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範夫人已經走了,顯然是不想跟他說話。
金潘也沒有辦法,誰讓他之前嘴欠呢,於是只能耷拉著頭跟上。
陸路轉了幾個迴廊之後,便來到了一個獨立小院的面前,在這小院的正當中,有一棵高大的桂花樹,在桂花樹的下面有一張桌子和兩張椅子。
此時,知縣張鍥修正斜倚靠在太師椅上,手裡拿著一封信,看了幾眼後,對著在身旁畢恭畢敬的管家說道:“這事先不要張揚出去,尤其是不要讓先生知道。”
“是。”管家點了點頭。
隨後張鍥修揮了揮手,管家很知趣的離開了。
“咦?張管家,大人在麼?”
張管家剛走到小院的月洞門處,還沒有來得及跨出去,就差點撞到了迎面而來的陸路了。
面對突然出現的陸路,這管家明顯被嚇了一跳,隨後便大聲的說道,“呃,陸先生啊,老爺他...在的在的,老爺他在裡面呢。”
“幹嘛這麼大聲說話。”陸路有些狐疑的看著走掉的張管家,嘟囔了幾句後便向小院裡面走去。
聽到了自家管家的通風報信後,張鍥修趕忙想要把桌子上的信件收起來,但可能是由於太過於緊張了,拿了幾下都沒有拿起來,等到張鍥修拿起來的時候,陸路已經走到眼前了,這時,在想把信件收起來,多多少少會有一些引人矚目了。
於是,張鍥修為了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便假裝看完信,將信件又重新放到了桌子上,而且還將信封壓在上面。
“先生,怎麼,解剖完了?”張鍥修站起身來,異常激動的問道。
“嗯。”陸路點了點頭,儘管發現這張鍥修有些不自然,但陸路也沒有太過於在意,此時的陸路正在斟酌著怎麼告訴張鍥修又要重新查案的這個噩耗呢。
於是,陸路坐到了張鍥修的身旁,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牛飲之後,說道:“大人,這個解剖已經完成了,屍檢報告也已經寫好,只是......”
“只是什麼?”看著陸路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張鍥修有種不祥的預感,“怎麼,先生,是不是這徐家小姐不是死於頭部的撞傷啊。”
“嗯。”陸路點了點頭。
張鍥修還是比較聰明的,一猜就對,在得到陸路的肯定答覆後,張鍥修瞬間就癱倒在了太師椅上,隨後有氣無力的問道:“那是因為什麼原因死的啊?”
“從屍檢上看應該是死於呼吸痙攣,而且我剛剛還看了一眼那香爐,初步猜測是......”隨後陸路便將解剖得出的結果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張鍥修,期間還說了一下自己的猜測,以及目前所面臨的困境和之後破案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