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範夫人消失在了視野後,陸路再次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難道這徐清婉的死真的就是意外摔死的麼?雖然這個猜想是陸路自己提出來的,而且到目前為止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這一點。

可儘管如此,陸路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但陸路又說不出到底是哪裡不對勁,而這個不對勁的感覺,被陸路戲稱為偵探的第六感。

“徐清婉的死真的就是這麼簡單麼?”此時,陸路多多少少有些陷入到了自我懷疑之中了。

陸路又想了一會兒後,便使勁搖了搖頭,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暗自給自己打了打氣,“陸路啊陸路啊,雖然之前你的偵探第六感幫助了你很多,但現在還沒有到懷疑的時候,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嫌疑人沒有問詢呢。”

陸路這一系列的舉動驚呆了一旁默不作聲秋菊和飛燕,此時這兩丫頭正張著櫻桃小口一臉驚訝的看著陸路,當與轉過頭來的陸路對視後,又慌里慌張的低下了頭。

看著飛燕那腫脹起來的臉頰,陸路多少有些於心不忍,這麼好看的臉蛋變成這樣,真的是罪過啊,於是陸路轉頭看了看離身旁不遠處的冰塊。

“秋菊,有手絹麼?”

“嗯。”

看著伸到自己面前的大手,秋菊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的手帕遞了過去。

陸路先用椅子腿敲了一下冰塊後,冰塊便碎裂成了幾半,隨後陸路又撿了幾個小小的冰塊,抱進手帕裡,一個簡易的冰敷袋就做好了。

飛燕看了看眼前這個裝有冰塊的手帕,又抬起來頭,迷茫的看著陸路。

“拿著。”

陸路又將手中簡易的“冰敷袋”向飛燕那裡遞了遞。

飛燕拿在手中,還是疑惑的看著陸路。

陸路指了指她那腫的老高的臉頰說道:“敷上去,會好受一些。”

聽到陸路的話後,飛燕將手中的“冰敷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涼絲絲的,很舒服。

飛燕睜著那滿是霧氣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陸路,隨後帶著哭腔的說道:“大人,謝謝你。”

“謝什麼啊,舉手之勞而已,而且我已不是白給你的,你先敷著,一會兒我還想問你幾個問題呢。”陸路看著飛燕說道。

“嗯。”聽到陸路話後,飛燕乖巧的點了點頭。

說完,陸路又看向一旁的小丫鬟秋菊,說道:“麻煩秋菊去...算了,還是我去吧。”

本來陸路是想讓秋菊去叫趙有文趙秀才的,但一想到這趙秀才都和張知縣一同喝茶,讓一個小丫頭去“請”,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媽的,萬惡的舊社會。”陸路低聲吐槽一番後,便去請嫌疑人趙秀才了。

這個趙秀才的素質還挺高,不愧是讀書人啊,並沒有為難陸路,聽到陸路的話後,便跟著陸路就進屋了。

“趙公子,你和死者的關係不用我多加敘述了吧。”陸路看著趙有文趙秀才說道。

“......”趙有文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一眼一旁的丫鬟秋菊和飛燕後,便點了點頭。

“那好,我們接下來就說說你和死者徐清婉的事吧......”

趙有文認真的聽著,並沒有提出異議。

“死者徐清婉在跟她姐姐,也就是範夫人吃飯的時候,趙公子,你並沒有在自己的屋子裡,而是在死者徐清婉的屋子裡,趙公子你說我說的對不?”

陸路將之前的猜想說了一遍後,便看向了前面的趙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