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不安分的徐家女(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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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是古代,陸路並不能確認這疑似菸灰的灰燼就是菸灰,於是只能將它先放到一邊,之後再做打算。
陸路捻了捻手指上的菸灰後,便站了起來,又來到那張顯眼的大床面前,陸路撩開了床上的羅維,看到了床的裡面,此時床上的被子亂七八糟的卷在大床的一角。
陸路又摸了摸皺皺巴巴的床褥子,有些潮潮的感覺,皺了皺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難道是這個徐清婉和那個不知名的書生在這裡約會?
陸路這猜測並不是胡亂瞎猜的,從於掌櫃那裡得知,這書生和這徐家小姐正好是一前一後來到這老來悅客棧的。
而離這裡大約1000米的地方,還有一個悅來客棧的,那個悅來客棧光看外表的裝潢就比這老來悅客棧不知道要高階多少倍,而且那裡的景色可比這裡好太多了。
無論從哪個方面考慮,一個富家女,一個名門望族的富家女都不會選擇這老來悅客棧的,但偏偏這個徐清婉就鐘意了這間破破爛爛的老來悅客棧。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反常的舉動,無外乎就是這個徐清婉並不是單純的來此遊玩的,而是來此幽會的。
只有和情郎幽會,才不會選擇那種招人耳目的地方,只會選擇那種不起眼的地方,越偏僻越好,越意想不到越好,就像老來悅客棧這種的。
再加上這皺皺巴巴的褥子,這捲成一團的被子,還有那明顯的滾床單痕跡,這一切都無不在說明一個問題,這個徐清婉不安分。
而在這老來悅客棧裡,除了那名書生之外,陸路想不到還有誰可以和這個徐清婉滾床單的。
目前看來,那個走掉的書生的嫌疑是最大的。
陸路正想著,忽聽張鍥修低聲問道:“先生,情,情況怎麼樣?有,有沒有線索破案啊?”
陸路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沒有。”
在沒有足夠的證據前,這一切都只是猜測而已,而陸路並不想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辦案,一切還是要以證據為準的。
“沒有?”張鍥修一聽瞬間不淡定了,於是拉著陸路的大手迫切的說道:“先生,你在仔細看看,你在仔細看看,雖說我搞砸了一些事情,但先生那麼厲害,一定能找到蛛絲馬跡的。”
對於張鍥修的親密舉動,陸路頗為無奈,什麼毛病啊,怎麼一激動就喜歡抓別人的手啊,陸路艱難的抽出自己的雙手後,安慰道:“大人,你先彆著急,這不蠡墅鎮那邊還沒有詢問麼,我們去那邊看看,應該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的。”
“對對對,屍首也在那邊,我們去那邊,我們去那邊。”聽到陸路的話後,張鍥修總算是鎮定了一些,不至於太過於失禮。
這離破案的期限是越來越近了,也就剩下兩天多一點的時間了,雖說張鍥修背後有張居正在,但張鍥修也知道自己這個族叔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將他放到這吳縣當知縣的。
這次的石湖命案要是真的破不了案,雖說看在張居正的面子上,蘇州提刑按察使並不會對張鍥修怎麼樣,但自己在族叔張居正那裡的價值很可能就要大打折扣了。
這樣一來,要是以後官場上沒有了族叔張居正的庇護,自己的仕途可就要命途多舛了啊。
“先生,你一定要破了此案啊。”
蠡墅鎮,距離石湖大約有3500米的距離吧,陸路幾人又晃晃悠悠的向東南方向的蠡墅鎮行去。
古時候的道路不好,再加上是馬車,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陸路看了一會兒路邊的景色後,便背靠著馬車的車廂,從懷裡拿出一本《大明律》看了起來。
“若奴婢及僱工人、謀殺家長、及家長之期親外祖父母、若緦麻以上親者、罪與子孫同。”
“凡謀殺祖父母、父母、及期親尊長、外祖父母、夫、夫之祖父母、父母、已行者、皆斬。已殺者、皆凌遲處死。”
這《大明律》還是昨晚陸路在檢視自己戶籍的時候,從刑房的書架子上順來的呢。
只是這《大明律》是豎行繁體的,還不打標點符號,本來就很難認,再加上路途顛簸,看了一會兒,看的陸路是頭暈眼花的,還有種嘔吐的衝動。
迫不得已,陸路便將這《大明律》收了起來,陸路靠在車廂上,又開始想起自己那素未謀面的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