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問澤狠狠捏了一下她的臉,不客氣地說道:“你少大言不慚!你現在一無所有,能幫我做什麼啊?就憑你現在這張臉,還能引

誘到我弟弟?那可是一個正人君子,身邊都是正經八板的大家閨秀,你算個屁啊。”

“我不是還有影片原版嗎?知道原版散播出去,會有什麼後果?攖”

“那可是紀深爵,你就算散播出去,又能怎麼樣?他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家屬可以報

案,起訴。影片可以傳到鄭市長的政

敵手裡,還能給各大媒體,各大博主……你等著看,只要散播出去,後果多嚴重,你會看到的。我恨他,我要讓他永無翻身之日,我要讓他一無所有,狼狽地跪到我的面前。”趙婧妃咬牙,惡狠狠地說道。

“小娘們真狠哪,你有這本事嗎?”商問澤慢慢地鬆開了她,陰冷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

“試試看啊。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們走著瞧。”趙婧妃坐起來,捋了捋短髮,衝他笑了笑,“商問澤,好歹你也是家世顯赦的大少爺,怎麼被這兩個私生子,兩個野

種弄得這麼狼狽?紀深爵小時候可是在亂煤渣裡打滾出來的。你這個野

種弟弟,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不聲不響就頂了你的位置。商問澤,你還不反擊,等著坐到街頭撿垃圾嗎?”

“行了。”商問澤惱火地推了她一下,眼睛一瞪,“開快點,找個地方喝酒去。”

趙婧妃看了看他的臉色,得意地一笑。

“趙婧妃,你可是越來越厲害了。”商問澤點了根菸,扭頭看她,“有多大把握?你想怎麼做?”

“我來安排,再拉個人進來。羅戰那老小子,還舉棋不定,不過不要緊,他一定會聽我的。”趙婧妃笑笑,從他指間拿過了煙,眯著眼睛吸了一口償。

商問澤看著她,像看怪獸,“趙婧妃,你要是輸了,我可會把事都推你身上,你想清楚。我們商家有權有勢,就算我闖了禍,也是我爸的兒子,他好歹會保住我。你可不同了,你輸了,就是粉身碎骨。看看那些人的下場。”

“我怎麼會輸呢。”趙婧妃往他的臉上吐了口煙霧,“傻子才會拿著他的妻兒去當人質,這隻會讓他更加暴

戾。”

“你會怎麼做。”商問澤疑惑地問道。

趙婧妃附到他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商問澤聽了會兒,臉上的神情陰晴不定,狐疑地看了她一會兒,低聲問:“就這樣?”

“看效果啊。”趙婧妃笑了笑,把頭靠到了他的肩上,“商問澤,別像個娘

們一樣畏畏縮縮,拿出一點爺們氣勢,幹大事。”

“我還幹

你呢。”商問澤被她激怒了,手臂環著她的腰,用力往身上一摁。

“得了,你還是找新鮮的小姑娘去吧,咱們兩個就算了。”趙婧妃拍拍他的月匈膛,笑著說:“你我為了共同的利益,好好合作。”

商問澤鬆開了她的腰,笑了幾聲,“行,看你這頭母狼怎麼給我興風作浪。”

“風浪大著呢,你把你的輪船開好,我們收錢去。”趙婧妃咯咯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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