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在地上躺了好幾分鐘,才勉強坐了起來。

紀深爵坐回去,慢吞吞地綁剛剛解到一半的鞋帶。

“你也不怕踩到自己的鞋帶?”劉哲站在擂臺邊上,驚得滿頭冷汗。

紀深爵接過襯衣,低頭往擂臺下看。

“沒人是我對手。”他說。

羅德這回沒咧嘴,直楞楞地看著他償。

陸淺淺飛快地往傅燁坐的地方看,他已經不在那裡了。

傅燁怎麼非想和紀深爵爭呢?男人之前,非要有個輸贏才善罷甘休?

她快步往外面走,想找到傅燁問問影片的事。

傅燁站在電梯前,盯著電梯門不動。

“你月退好了?”陸淺淺走過去,小聲問道。

“淺淺。”傅燁轉過頭,換了一副笑臉。

“郭瑩呢?”陸淺淺問道。

“她忙。”傅燁還是笑嘻嘻的表情。

“傅燁……”

“你知道你說什麼。”傅燁突然把手伸向了她的腦袋,陸淺淺趕緊往後仰了一下。

傅燁笑笑,把手縮了回來,指間變戲法一樣多了一朵小小的太陽花。

“我新學會的,魔術,怎麼樣?”他問道。

“傅燁,影片的事……”陸淺淺看看花,輕聲問道。

“淺淺,別問我的事好嗎?你管不著,也不必問。”傅燁的笑容淺了淺,小聲說:“你得明白,這世上真的沒有藍顏知已。我愛你,是想和你在一起,也想和你上

床。你選了他,我也努力過了。就這樣吧。”

“好。”陸淺淺退了兩步。

“影片那種事,太小兒科了。”傅燁的笑容又回到眼底,“我準備更狠的給他呢。”

陸淺淺抿抿唇,沒出聲。

這時羅德走過來了,捂著腰,一跛一跛地走近來。

陸淺淺看了他一眼,轉身往賽館大門裡走。

“你準備了什麼狠的?”羅德呲牙咧嘴地問道:“幹嗎非要說反話,每天每晚想得要死。我幫你把紀深爵弄開,你就不能抓緊機會說幾句好聽的?你說的那些算什麼意思?”

“別傻了,好聽的有什麼用?”傅燁笑了笑,摁開了電梯門。

“誰傻?你才傻!像你這樣追求人,你能追得上?”羅德抱怨道:“紀深爵原來這麼厲害的?我一點防備也沒有。”

像以前一樣,他不是也沒有追求到?傅燁眼底滑過一絲傷感,小聲說:“他之前卸掉過我一條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