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月退上癢得慌,一分神,紀深爵果斷地把他摁了下去。

羅德很鬱悶,他低頭看著在他月退上爬動的小螃蟹,尷尬地笑道:“嗯,很好。”

“那我再送你兩隻好了。”小小淺又放了兩隻小螃蟹到他的大月退上。

兩隻溼乎乎的小東西,在羅德白色的休閒褲上爬出幾路水痕。

“行,我去烤螃蟹。”羅德拍拍她的小腦袋,抬起頭,露著一口大白牙無奈地笑,“我輸了。”

“給我烤一條小魚吧。”小小淺拎著小桶跟在他身後,細聲細氣地說:“我還想烤一個大貝殼。”

“你又不能吃。”羅德鬱悶地看了她一眼,他又不是來烤螃蟹的。但是輸了就是輸了,不能怪一個小朋友……

“我聞聞,聞聞就好了。”小小淺縮縮鼻子,一隻小手背到身後,豎著兩根手指輕搖。

“這小東西,說爸爸不可以輸給他。”劉哲笑著坐下,端起了米酒一飲而盡。

“怎麼這麼好強呢,輸就輸呀。”陸淺淺擰了擰眉,說道。

“因為要是爸爸去烤螃蟹,羅德叔叔就得佔媽媽便

宜了……”小小深也從凳子上跳下來,掀了掀眼皮子,一本正經地說道。

“小東西,你知道這麼多!”劉哲拍小小深的後腦勺,好笑地說道。

“我當然知道了,羅德一看媽媽,爸爸的臉就黑了。”

陸淺淺忍不住又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大口。

紀深爵沒攔住她,受了這麼些天的驚嚇,讓她放肆一下也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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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米酒雖甜,後勁卻太大,不是陸淺淺這種酒量承受得起的。她貪甜,喝了整整五杯!等五杯過去,臉已經紅透了,開始玩些平常不說的玩笑。

劉哲乾咳幾聲,找了個藉口,把吧檯後的工作人員一起帶走了。

“我帶他們去找找,弄點吃的來。”他朝小兩口揮了揮手,一溜快跑走了。

“劉哲,最狡滑……”陸淺淺指著劉哲的背影,笑著說:“紀深爵,你還比不上他狡滑呢。”

“嗯。”紀深爵轉動椅子,隨口附合。

“那個羅德啊……他很怪……你要不要把他抓起來,拷打拷打?”陸淺淺手攏到他的耳邊,小聲問:“一定要把陰謀消滅在萌芽之中,不能讓他得逞。我真的受不了的……”

她揮了揮手,擰緊了眉。再讓她擔驚受怕這麼一次,她寧可撞牆!

“無緣無故怎麼拷打別人?”紀深爵遞給她一杯果汁,哄她喝下去。

陸淺淺晃了晃手指,笑著說:“你錯了,他那麼黑,一定不是好人。”

“誰說黑就不是好人的?”紀深爵啞然失笑,她一醉就這樣,編些平常不敢說的話出來。

“不過,他身材真的很棒!”陸淺淺豎著大拇指,笑著說:“棒呆了,太棒了。”

紀深爵嘴角牽了牽。

“說真的,他是除了你之外,我看到的第一個光著的活的男人……”陸淺淺繼續說道。

“他什麼時候光著了?”紀深爵腦袋都大了,陸淺淺說什麼夢話呢?

“他的腹肌是這樣的!”陸淺淺跳下高凳,手指在小腹上比劃了幾下,人往紀深爵的懷裡靠,“紀深爵,他有腹肌……”

“你快別腹肌了……”紀深爵扶住她軟軟的身子,有些哭笑不得。

他想了半天,實在沒想出來陸淺淺能在哪裡看過了羅德光著的樣子。明明羅德下午游泳的時候,陸淺淺沒有跟過來看,她怎麼就能腦補出這些畫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