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不消了他的火,傅燁那邊的事提都不用提了。她的計劃也就泡湯了!

“出來。”紀深爵掃她一眼,冷著臉轉身就走。

陸淺淺倒下去,四仰八叉地哼,“我不去,我要睡覺。”

“出來!”紀深爵命令道。

陸淺淺在床上滾了幾下,爬起來了。紀先生今晚心情不怎麼好,她這美好的身體都不能讓他消消氣,居然還能硬生生從她的身子裡逃走。所以,還是依著他好了。

紀媽媽正黑著臉,跟著紀深爵往沙發邊走,小聲嘀咕,“哪有偷聽,我是路過。”

“路過?”紀深爵轉頭看向走廊盡頭的白牆,手一抬,指著牆說:“你要去牆邊幹什麼,練穿牆神

功?這是哪門子的路過?”

“我……”紀媽媽張張嘴,不悅地掃了一眼陸淺淺,坐下了。

“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紀深爵抱起雙臂,視線從二人之間掃過。

“什麼怎麼回事?陸淺淺你到底告了什麼狀?”紀媽媽鼓著眼睛和他對瞪,月匈口急劇起伏。

“她沒有告狀,她只留著門讓你來上當。”紀深爵冷笑。

陸淺淺嘴角牽了牽,轉開了頭——你才精,你全家都精。

“晚上到底怎麼回事,到底有沒有人想告訴我?”紀深爵手指勾了勾,指陸淺淺,“你真不說?”

陸淺淺撓鼻頭,她若說紀媽媽去泡夜

店小牛

郎,會不會被紀媽媽用口水噴死?

“你也不想說?”紀深爵又看紀媽媽。

“沒什麼好說的,這是我的事。”紀媽媽撓下巴,轉開了頭。

“都不說是嗎?”紀深爵盯著兩個女人,無名之火蹭蹭地冒。

“就是走到路上撞到了,就進去喝一杯。”陸淺淺見紀深爵火氣越來越大,硬著頭皮撒謊。

紀媽媽嘴角牽了牽,抬頭看向陸淺淺。

陸淺淺不會撒謊,這謊言聽上去簡直像對紀深爵的挑釁。婆媳兩個跑到那種地方去喝酒,誰會信?

“笨!”紀媽媽咬牙,站了起來。

“這樣,你們反正互相看不順眼,不如現在就打一架。”紀深爵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從沙發一頭拎起兩隻拳擊手套,朝紀媽媽和陸淺淺一人丟了一隻,冷竣地說道:“放心,站在這裡的男人有錢。毀了容,可以去整容,整成外星人都不成問題。斷胳膊斷月退也沒有事,索性砍了裝上鈦合金的,永不生鏽,打人還疼。”

“瘋了?你想讓你媳婦打我!”紀媽媽的臉漲得通紅,跳起來,揮起拳套往紀深爵的身上打,眼淚嘩啦啦地落,“我只是去幫你們關門而已……你們不關門,晚上哼哼唧唧給誰聽?教壞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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