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作風,她太瞭解不過了。他不喜歡她打聽他的事,不喜歡她過問他不想說的秘密。是不是男人都這樣?

紀深爵走到了瓜田正中間,點了根菸,聽手機那頭的人說事。

是劉哲打來的,劉哲正按照他的安排進行調查。

“那晚上傅燁的行蹤確實很奇怪,一切都很巧,他名義上是去陪林惠參加趙婧妃的婚禮,但是他上索道車之前接過一個電

話,據說他在索道車前站了很久,才決定上去。當年的通話記錄查不到了。”

“從賬戶追蹤呢?他為什麼三年內能有這麼大的進展?”紀深爵撣了撣菸灰,沉聲問道。

“他參加了好幾輪融資,他身邊的那個郭瑩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談判都是郭瑩帶隊去的。他們第一年開發的軟體得到了一筆龐大的資金。”

“那他公司的進展也未免太快了,一家小小的公司,產品並非最出挑的,怎麼會得到這麼多的投資?投資人是什麼背景?”紀深爵追問道。

“投資人都挺普通的……不過,紀總您真覺得傅燁能幹這種事嗎?他很喜歡陸淺淺啊。”劉哲的聲音有些猶豫,“他的房間裡擺著陸淺淺的照片,據說當時甦醒時,還是郭瑩用陸淺淺的錄音每天放給他聽才辦到的。我覺得,他不可能會傷害陸淺淺。”

“索道車的主使者可能不是他,但他不見不得全不知情,至少聽聞了一些風聲。”紀深爵唇角微微下彎,眸子裡銳光一閃,緩聲道:“你把那個投資人的身份挖出來,上面三代都查清關係。”

“知道了。還有,現在確定湛昱梵是朱耀年的兒子沒錯,但是當年的證人也確定朱耀年有一個女兒,和湛昱梵同父異母。名叫魏艾,聽說七歲時就病死了。”

“病死了?把她的資料找出來。”紀深爵眸子微眯,低聲說道。

在他腦子裡,這條線已逐漸清晰。當年那件事,可能真不是衝他,而是衝陸淺淺去的。她是趙家唯一的血脈,對方是想讓趙家斷子絕孫。但是這個人沒有料到陸淺淺沒死,還把錢拿出來要還給警方,最後這筆錢居然被不知身份的人轉走——他一定氣炸了吧!那些惦了這錢一輩子的人,沒有一個得到了好處。

現在看來,這個人若不盡快找出來,他的一雙兒女都會有危險。

“紀總,還在聽嗎?”手機那頭又響起了劉哲的聲音。

“嗯。”他撣了撣菸灰,扭頭看陸淺淺。

“不管怎麼樣,傅燁變化挺大的,還是要提醒淺淺,不能太靠近他。”劉哲提醒道。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陸淺淺想接近的人,他怎麼阻止得了?

他擰了擰眉,沉聲道:“行了,你休息吧。”

握著手機回到陸淺淺身邊,她正左右拍蚊子,啪、啪地拍得響亮。

“我快被咬死了,吃兩個香瓜,還要付出血的代價。”她抬眸看他,小聲抱怨。

“要得到什麼,都要付出代價。”紀深爵揮手替她趕蚊子,笑著說。

“別說教,你說說,你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我給霸

佔了,你付出什麼代價了?”陸淺淺故意問他。

“霸

佔啊……霸

佔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只需要動用武力。”紀深爵又是一巴掌過去,拍到她的屁

股上,“有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