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不能辦……”陸淺淺苦著小臉,輕聲說:“你聽到媽說的話了,你讓我把手拿出來。”

紀深爵閉上眼睛,慢吞吞地鬆開了手指。

陸淺淺輕舒一口氣,這種玩

火的事,她再也不敢幹了!剛剛放鬆了緊繃的神經,突然,牆那邊傳來了耿陽一聲悶哼。

那兩個人在運動?

陸淺淺爬起來,踩在床頭上,掀開了土布蚊帳,鑽出去,一手抱著床柱,一手扒在磚牆上,湊到牆上的縫隙去看。

“陸淺淺,你給我下來。”紀深爵一見,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想把她從牆縫邊拖開。

這丫頭看上去老實,實則膽大包天,居然敢做出這樣的舉動!

老床因為兩個人的動作,又吱嘎地叫了起來,一聲比一聲大,她在蚊帳外,他半邊身子在蚊帳內,拉扯間蚊帳仿若飲了滿滿一碗雞血,不停地抖動。

“紀深爵你輕點。”陸淺淺被他拽痛了,一聲高呼。

紀深爵連忙鬆開了手,黑著臉說:“你正常點!”

陸淺淺瞟他一眼,小聲說:“你想看嗎?趙婧妃沒穿衣服。”

“陸淺淺!”紀深爵俊臉扭曲,抓著她一隻腳踝訓斥道:“你給我下來。”

“讓我看看,我是認真的,不是你想的那麼歪。”陸淺淺繼續往牆縫邊湊。縫隙太小,根本看不清,她就是想知道趙婧妃和耿陽到底在幹什麼?真的要把生米煮成熟飯嗎?她斷定趙婧妃和耿陽不會結婚,眼睛不會騙人,趙婧妃看耿樂的眼神一點愛意也沒有。

紀深爵黑著臉,摟著她的月退往下抱,“下來。”

陸淺淺雙月退懸空,嚇了一大跳,抱著床柱不肯鬆手。

老床的木板實在經不起兩個人這樣的晃動,嘩啦啦地幾聲,床塌掉了,聲音大到讓外面的大黃狗都嚇得夾著尾巴亂竄。

“怎麼了?”婆婆踮著小腳過來敲門。

陸淺淺倒在一堆被褥裡,驚魂未定地說道:“床塌了!”

“那……那你們穿著衣服沒?我叫人去?”婆婆焦急地問道。

陸淺淺在蚊帳外面,所以可以麻利地爬起來。黑漆漆的,她摸不到紀深爵的位置,於是先摸過去開門。

“婆婆,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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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家先生呢?”婆婆往裡面張望。

陸淺淺扭頭看,紀深爵還沒動。

受傷了嗎?她三步並兩步回到床邊,勾下腰找他。

他陷在土布蚊帳、被褥、還有枕頭裡,惱火地瞪著陸淺淺。

陸淺淺自知理虧,不敢與他對視。

“又跳閘了。”婆婆走到門口,大喊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