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淺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紀深爵往她屁

股上拍了一下。她飛快扭頭,瞪著貓兒一樣的大眼睛瞪他。他神情自若地看著後面出來的丁夏茗,像沒事人一樣。雙手垂在身邊,也不知道剛剛是無意,還是故意……

“呀,三哥怎麼來了,怎麼二哥沒跟著你過來?這是女洗手間,我帶你過去。”丁夏茗看了看陸淺淺,飛快地過去扶住了紀深爵蠹。

“不用,我出來吸根菸。”他挑了挑眉,從口袋裡拿煙盒。

丁夏茗見陸淺淺不走,趕緊朝她遞眼色,用嘴型無聲地說:“去吧……”

陸淺淺轉過身,快步往前走。

小提琴曲不如紀深爵的鋼琴聲吸引陸淺淺,她有些心不在焉,不時拿目光瞟一眼過道處。紀深爵一根菸要多長時間,他在酒店時好像沒有吸過一根菸的。他那修長的手指,夾起煙來,是不是也特別有型!

“陸淺淺……”

傅燁的手伸過來,往她眼前晃了兩下。

陸淺淺回過神,飛快地抬眸看向他,“怎麼了?”

“你在看什麼?”傅燁往她剛剛看的方向看去,紀深爵和丁夏茗出來了髹。

“你看看你們紀總,上個廁所還要人牽著,出個門,還得五六個人跟著他,不是廢物是什麼。”傅燁撇撇嘴,朝餐廳一角使眼色。

陸淺淺順著他示意的方向看,靠牆的兩張桌子坐的都是神情機警的男人,而且都朝紀深爵看著。她擰了擰眉,仔細回憶了一下,這些人確實是時時刻刻跟在紀深爵身邊的。

是他的保鏢嗎?

“行了,別廢物、廢物地罵。”陸淺淺拉下了小臉,不滿地責備道:“你怎麼不懂得尊重人呢?尊重競爭對手,贏也要贏得光彩。”

“我這是就事論事,誠實!”傅燁嗤笑一聲,端起酒杯輕輕晃了晃。陸淺淺突然發現這人笑起來,居然有兩個梨渦!

“怎麼樣,我長得帥吧。”見陸淺淺看自己,傅燁坐正了一些,有些得意地衝陸淺淺呶嘴。

“自戀。”陸淺淺捧起了捧起了水晶高腳杯,透過杯子看向紀深爵那邊。

他已經坐下了,丁夏茗替他鋪好餐巾,給他碗裡夾菜。坐在他們對面的男人長得挺好,特別結實,是那種古銅色的肌膚,笑聲有點兒大,每笑一次,丁夏茗都會拍他一下,提醒他要小聲。

“奇怪了,你總看他幹什麼?”傅燁擰擰眉,用銀叉子往陸淺淺的酒杯上輕敲……叮……

銀叉在水晶上碰出清脆的響起,嗡嗡地迴響,然後被小提琴的樂意淹沒。

“你大嫂為什麼會捱打?”陸淺淺收回視線,小聲問道。

傅燁往後一靠,手指在杯口上轉了幾圈,低笑著問:“那你為什麼會關心她的事?”

陸淺淺抿緊唇,不願說出實情。林惠可能真沒說過有個女兒,若是以未婚的身份嫁進傅家,她說出真相,可能林惠會捱打捱得更厲害。陸淺淺雖然恨她,但還是不願意看到她捱打。

“難道你是她……妹妹?”傅燁眼睛一彎,往前俯過了身。

“不是。”陸淺淺撫撫臉,小聲說:“我看上去很老嗎?”

“我大嫂年輕嘛,你更年輕。”傅燁低笑出聲,小聲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大嫂是我大哥從人

販子那裡救回來的。”

“人販子?”陸淺淺飛快地看向他,一臉錯愕。

“嗯,那年我大哥去北方見個客戶,在一個娛樂城裡遇上了她。她不願意陪酒,被人打了。我大哥看不下去,就把她帶了出來。後來才知道,她是被人販子拐出來的,剛到那裡沒幾天。大嫂那時候真是長得漂亮,萬里挑一的人物,把我大哥給迷住了。那時候他還沒離婚,就把她帶回來了。在家裡住了兩年,兩個人才正式結婚的。大嫂很賢惠,把我們家裡裡裡外外操持得很好,也很照顧我和大哥。”

傅燁說完了,又抓起了小叉子,往陸淺淺的鼻尖上輕輕一點,小聲說:“你還不說,你們是什麼關係!”

陸淺淺喝了口酒,不理會他的問話。她的心全亂了,原來媽媽被人販子給拐了……是不是受了很多的罪?那,為什麼不肯回去看她呢?

“住了兩年……那你前面的大嫂呢?”她沉默了會兒,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