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

男人一臉稀奇。

“你謝風流還會找不到工作?!逗我玩兒呢?都是兄弟,有話敞開說,別逗我。”

男人不信,還打趣道。

謝風流“嘖”了聲,“我這不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嘛!幫襯幫襯唄。”

任言砸吧砸吧嘴,“我老爸老早想挖你,但看著你的身份不好開口。你這話倒是說中他心坎坎了……你知道一個事兒不?小顧總可放了話了,哪個集團敢要你,都會受到塵星和謝氏的瘋狂打壓。”

“我真是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追媳婦兒還是殺仇人,整得戾氣真特麼重。”

謝風流沉默著咬肉吃。

顧西南那點算盤真是不夠看的,用來用去也就這麼幾個損人不利己的招兒。

顧西洲啊顧西洲,你可真不會教弟弟。

任言說了會兒也覺得沒意思,這人跟腦抽了一樣,行為做法完全不能理解。他仰頭喝完杯子裡的酒,咧嘴笑:“不過我任言可不是被嚇大的。”

“你可說好兒啊,要是以後談判桌上坐了顧西南,你可不能讓我爸吃虧。——他真的會弄死你。”

沒錯。

任言家的生意黑白都摻和,長時間遊走在灰色地帶。

謝風流以前貨物有的還需要他們一家照應,這一來二去的,兩人關係也算得上是鐵子,能在有事兒的時候喊一句的那種。

任言為人爽朗好說話,對兄弟那真的是俠肝義膽,讓人不禁佩服佩服。

他繼承了他爸的衣缽,也算做的有聲有色。

謝風流擺擺手,“弄死我算怎麼回事兒,讓我試試你們任家的刑堂,此生無憾咯。”

像他們這樣的,通常都會自個兒設一個專門用來審訊的地方,俗稱刑堂。

任家的刑堂向來有去無回,這都是出了名兒的。

任言哈哈大笑,他忍不住舉起杯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