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血族最近在街上橫行肆意,甚至已經不管白晝夜晚的區別,在街上見人就咬。

教會是他們最後的屏障。

街上誰也不敢出來了,要真非得有個什麼事情,還都得結伴,或者叫一位血獵陪同。

大家人心惶惶。

主教不僅要被教會里的幾位高層煩死,更要被那群群眾煩死。

他們一直讓他想辦法,一直讓他出主意,讓他解決他們現在的問題……可他又不是神祗,怎麼可能有那個能力,施個魔法就天下太平了?

他也不是光明騎士,怎麼可能拿著武器就去對抗了?

這簡直就是扯淡!

“安靜!!”

副教出來冷喝道。

這個場面不適合主教,省的大家看到他更激動。而且他現在有點兒事,也來不了。

“憑什麼?!”

“你又是誰呀?!我們憑什麼聽你的?!”

“叫主教出來!!”

“叫他出來!!”

“……”

血獵們並不聽他的話,安靜了一會兒又開始沸騰。

他們舉著拳頭,一聲一聲的吶喊。

以往威信最高的教會都變成這個模樣,更不用談皇宮了。

人類領地的制度也一天一天變得形同虛設,皇宮的貴族都很少出現在人前。據說有貴族明明被眾多教會跟血獵的人保護,依舊被吸血鬼鑽了空子,咬了脖子。

這讓他們的地位越發低下。

他們實在不明白到底血族怎麼了,為什麼既不乾脆點兒將他們一網打盡,又不肯蓄勢待發,等到合適的時機再動手。而是先畫出世界末日的場景,再一點點把那變成現實。

無端端的多了幾分折磨情緒在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