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那跟小太監如出一轍的賤樣收一收勞資都不會這麼不開心。

你看看你啊,八皇子呢還?被人打吐血了不還手不找人,笑的跟個即將被騙的地主家傻兒子一樣你還好意思問別人怎麼不開心?

開心。

開心死了呢。

看到你這樣,我真覺得我之前的臉都白不要了,真應該留著臉給你遮遮羞。

我tui。

謝風流的刀尖緊挨著地面,下巴一挑:“起來,跟本座打一場。”

她隨身攜帶的暗器不只兩個匕首這麼簡單,意藍曾有幸見識過一遍,後來一段時間內都沉迷找她衣服裡的武器無法自拔的狀態。

孟則如一條腿橫在地上,一條腿曲起來,越發顯得腿長。

他抬起手懶懶散散的擦了唇邊的血跡,“不,我不會跟你打的。”

謝風流笑,“那就是想單方面捱打咯?”

孟則如沒有否認,還是一副我要保持微笑你怎樣都好的表情。

對於找打的人,謝風流從來不會手軟。

畢竟現如今能提出這麼欠兒要求的人可真心不多。

且行且珍惜。<,大不了我讓你就是。

相當於兩方人馬是差不多的。

捱打,就是你學藝不精。

謝風流不出手則已,一出手——

嗯哼?

手下留情是個什麼玩意兒?

孟則如臉上青青紫紫,胸口不知道被謝風流的劍鞘擊中多少次,甚至連內傷都打出來了,在那吐血不止。

謝風流握劍扶手而立,林間的風吹的她白衣獵獵作響。

孟則如在幾個太監的幫助下才堪堪站穩。

“國師,開心了點麼?”

他的眼神透出一股執拗的情緒,像是不得到這個答案不安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