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點兒傻。

看門兒的將領認出謝風流,又看著她這“完全不顧自己身體”的舉動,也是虎軀一震。

他瞪圓眼睛,一把拽住小卒:“那是閼氏?!”

小卒顫顫巍巍:“是,是的。”

“我勒個去!不要命啦!快去通知大王說閼氏不要命了!!!”

小卒連跑帶爬的滾了。

從外邊兒往裡頭看,這個城真的是巨雄偉巨壯觀,走到裡頭了,才發現人不可貌相城也不可以。

大概是剛打過仗的原因,長長的街上一片混亂。

什麼五顏六色的帕子啊,各種香味混到一起的胭脂啊,橫七豎八沾了灰塵的糖葫蘆啊……凡是酒樓茶肆的二樓,通通窗戶緊閉,連在風中招客的旗幟都下了。

別說人了,連個野貓也沒看見一隻。

謝風流的滿腔熱血滋啦一下消停了。

身後的侍女終於跟了上來。

“大人……您,您跑的也太快…了……”

畢竟身高擺在那兒,高不能白高,腿也不能白長。

謝風流大氣不喘一口,臉也不紅也沒有啥不良反應,倒是侍女,不僅兩頰紅的跟個猴子屁股似的臉上也掛了幾滴汗。

回頭看了眼,才發現不知不覺跑了一段路。

“嗯。”謝風流打量著街道兩邊,“這裡的百姓呢?”

戍商不是濫殺無辜的暴君,凡是投降的一律不殺,對待百姓的態度也是十分認真和耐心。

不論坐上那個位置的是誰,百姓都是受害者、無辜者。

侍女也打量著四周,“聽他們說大王下令全城戒嚴,不許在路上逗留。”

“那也不至於……”

“前幾天有人鬧了事兒的,不服管教,大王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