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

謝風流手一頓。

即使對這邊的風土人情不瞭解,但眾所周知,什麼花神啊什麼神啊的,必須是出身清白、溫柔賢淑的女子。這霖州城人傑地靈的,怎麼可能會淪為一個花魁當花神的份兒上了?

並不是謝風流對花魁這個職業有什麼偏見,而是事實如此。

她忽然端坐的模樣引起了孟則如的注意。

他看了看窗外敲鑼打鼓的花神車隊,又看看目不轉睛盯著紗幔人影的謝風流,眉心有了褶皺。

“……怎麼了?”

謝風流的喜怒無常常常讓孟則如摸不著頭腦,很是無措。所以越跟她接觸時間長了,反而話越少。

其他人他就更懶得去接觸了。

謝風流沒動,她放下一直把玩著的茶杯。

“讓暗一二跟著她們。”

“好。”

孟則如沒有遲疑的起身。

自從孟則如武藝入門過關後,謝風流有什麼事情都交給他去打理,也算是一種莫大的信任。

慶幸的是,孟則如每次都完成的很好。

趁孟則如離開的空檔兒,謝風流讓意藍去給自己拿一盤瓜子過來。

意藍不解,“這大晚上的,吃什麼瓜子啊?對牙不好。”

只見自家大人慢慢的轉過頭,露出一張傾城絕代的臉,薄唇親啟,吐出三個字:

“想吃了。”

謝風流的回答總是那麼淡定和欠揍。

行行行,奴婢什麼時候說的過你啊。

意藍也起身去要了。

現在整個客棧的人都扒在視窗看,人聲又嘈雜,這叫個小二還未必人家可以聽到。

不如多走些路,少費些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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