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謝風流不贊同的把酒杯拿遠了些,“有些話是要說清楚的。”

“……”戍商個暴脾氣,差點一巴掌呼到桌子上嚇死這個小白臉。

但是瞅著謝風流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又莫名其妙的忍了下來。

暫且看看這個小白臉能說什麼?!

“卑職在大宣是不喝酒的,所以這是卑職的初杯。王上是不是得給予卑職一些嘉獎?”

初杯?

這特麼哪兒來的鳥詞?!

戍商也不是好糊弄的,“喔?那是大宣皇帝不給你酒喝,不然你敢在這兒跟本王談初杯?”

謝風流,“大宣皇帝自然不會像王上這般好酒,不僅自個好,也得讓身邊的人好。”

她這話意思就是人大宣皇帝才不會幹這讓不會喝酒的人大庭廣眾之下喝酒的事兒,也就你北戎王這麼咄咄逼人了。

謝風流對著戍商說話喜歡拐個彎兒,也不知道是看他好玩兒還是因為任務。

“……”戍商也不是沒文化的粗人,他幾乎立刻就回味過來,怒極反笑,“行,本王就準了你這嘉獎!給本王喝!剩一滴本王丟你去喂狼!”

“……”謝風流含笑朝他的方向敬了一杯,在士兵們瞪大的眼神中一口悶了。

“看看,這可還剩了?”

謝風流將杯子翻轉過來,伸到戍商面前讓他看。

戍商不以為然的一冷哼,動作並不溫柔的搶過她手中的杯子,動手又倒滿。

“喝!”

謝風流卻沒接,“這可是第二杯。”

戍商,“嗯哼。”

謝風流:“那王上不如再應卑職一個要求?”

“……”戍商還沒說話,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圖寧不滿的嚷嚷,“你啥意思啊?!真蹬鼻子上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