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沐躺著。

目光平靜。

莊夏不說。

她也不追問。

反正,紀凌宸這個人陰晴不定。

被他虐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她早已習慣。

莊夏給她上了『藥』就出去了。

這次還好,不嚴重。

只是皮外傷,擦個三天就沒事了。

景沐也沒有太在意。

她知道那幾下抽打,紀凌宸是手下留情了的。

不過後來,他按著她要她的時候,是故意的。

景沐懷疑,早晚有一天,她會被他弄死。

動了動身子,她只覺散骨的痛。

這個變態!

紀凌宸施—暴以後,人就去書房了,幾個時過去,他也沒有回來。

景沐『迷』『迷』糊糊地睡了一陣。

她睡的很不安穩,到半夜就驚醒了。

可能是吃了『藥』的原因,她覺得口乾舌燥的,喉嚨特別難受。

這『藥』吃了能緩解身上疼痛的。

黑暗一片寂靜,除了自己的呼吸聲,再無其他。

紀凌宸還沒有回來。

景沐抿了抿唇,抬手開啟了床頭的壁燈。

暈黃的燈影下,她精緻的臉,有些蒼白。

柔白的手掀開被褥,景沐起身下床。

她從衣櫃裡,隨便套了一件外衫,然後,下樓。

深夜,整個城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所以,她的腳步聲,顯得格外清脆。

女僕都回下人房休息了。

而她是紀凌宸的貼身女僕,專門負責他的飲食起居。

其她女僕是禁止入她房間的。

說白了,她就是他的侍寢女僕,放在古時候,她就是侍妾。

想到這裡,景沐心裡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