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公主的嫣然一笑,令闕力心頭萌生出‘有戲’的想法。

旋即加大了攻擊力度。

“殿下,在下所言千真萬確,若非如此,這裡令牌作何解釋呢?”

“你說的還算在理。”

“其實還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闕力眼神有些躲閃。

漱玉湊近了身體,側過頭來“你說。”

“王,當時這樣做,其實還是有著託孤的意思...”

“什麼?”

“因為王,說,希望我能在今後的日子裡好好的照顧你。”闕力見對方眼神中浮現了警惕,旋即道:“您不用在意,這事只有我與你還有王知道,我們完全可以當做沒聽見...”

漱玉大怒道:“放肆!”

聲音一出,屋外三名刺客瞬間潛入屋內,三柄匕首明晃晃的抵在了闕力的脖頸上。他額頭上的汗順著臉頰流到了脖子,不偏不倚的滑到了牡丹的匕首上。

空氣瞬間凍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深怕會因為自己的動作而導致現場血流成河。

漱玉慌了,連忙朝著牡丹等三名刺客吼道:“你們做什麼?還不快點給我滾出去!”

三人面面相覷,可是面對漱玉的命令,她們沒有不聽從的道理。

匕首在手腕抖動力量的驅使下收回了袖中,牡丹走時再一次的瞪了闕力一眼,意圖自然是為了警告。

漱玉慌忙上前,問候闕力“怎麼樣?沒事吧?”

後者頓時一陣驚慌失措,萬萬沒想到,竟只憑借隻言片語就能將看似城府極深的漱玉公主,耍的團團轉。內心中的欣喜異常劇烈。

極力的掩飾了自己內心中的情緒,“呵呵,沒事,都是些皮肉傷。”

說著就伸手在脖頸上摸了摸,赫然發現方才脖頸涼颼颼的感覺原來是被割開了一道口子。雖然不大,但是仍然滲出了血。漱玉的視線在他脖子的傷口上久久不肯離去。

憤恨道:“該死的狗奴才,我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闕力連忙阻止道:“不可!”

“為何?”

“因為他們是你的護衛,保護你的安全是他們的職責,若是無錯都罰,以後誰還敢為您效力?”闕力指了指她手中握著的令牌。

經過方才短暫的與漱玉的交流,已經近些日子以來的所見所聞,原來傳聞中女王對於公主的溺愛有著很大程度的欺騙。

因為二者互相併不感冒,甚至自幼這位女王大人就從未有真正養育過她。相伴時間最長的就是教書先生和父王。

再經過仔細的探聽後,闕力恍然大悟。原來是有風聲說,能夠真正統御大軍的令牌是掌握在公主手上,所以女王格外的由著她,此並非愛而是畏懼。

只不過近些日子以來已經有些許無畏公主的存在,甚至開始萌生了派人行刺的想法。若不是她身旁的三名‘刺客’兼護衛的保護,恐怕這位小公主也難以活到今天。

在那日漱玉得到令牌後,便進宮找上了女王,並當場勒令對方俯首聽命,此舉動實為大膽。

後者聲稱要辨別真偽,旋即命令大統領上前爭奪。而牡丹左手的傷就是在那時候與統領交手時留下的。

漱玉講述到此的時候,刻意的看向了屋外正揉著左臂的牡丹。闕力也在此時想起,先前見到牡丹時對方的左臂似乎就有抬不起來的感覺,只是當時並沒有太過於在意。

“殿下的意思是...完全信任我了?”闕力探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