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丁山輕微點頭“只有奪回才可以確保接下來的所有事情。”

“那樣會很危險的。”

“沒有任何事情是不危險的,只是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你要護好衛介的周全知道嗎?”

“衛介?”蘇陌突然明白了什麼,追問道:“您在這裡其實是為了保護他?”

薛丁山笑了,略顯無奈的笑容令蘇陌有些捉摸不透。難道我猜錯了嗎?

“隨你如何猜測,但切不可讓外人察覺到他身份的特殊性,明白嗎?”薛丁山的表情化作肅然。

“我明白了,未來你們肯定會說,那我也就不多問了。”蘇陌自知苦思無果,旋即是將其拋諸腦後。

“行了,出來吧。有什麼要講的...”

隨著薛丁山的話,曹沛從裡屋內緩緩走出,而蘇陌的目光則在此刻鎖定到無法挪移。

“你一直在?”蘇陌若有所思的又是掃了薛丁山一眼。

只見後者若無其事的倚靠在憑几上看書,全然將自己隔離在外。

曹沛拱了拱手道:“回稟少主,一直都在。”

“嘖…所以…你要說什麼?”蘇陌很好奇接下來曹沛的話。

曹沛沒有急著回覆而是又朝著薛丁山拱了拱手。這動作的含義可就深多了。

‘難道公孫家要幫助薛丁山奪取家主之位?他們究竟達成了什麼協議?’疑惑在大腦中盤旋。

“飛鴿信件往來,已經讓將軍知道了這段時間少主所遭遇的事情。”

“你是指公孫浦還是公孫澈?”

蘇陌得這般直呼其名,引來了薛丁山的目光,不過他的視線也僅僅只停留了幾息而已。

曹沛對於蘇陌直呼兩位大人的名諱略感不快,但也沒有直接表露。

“是紅袍騎將軍公孫澈,而非公孫家家主公孫浦。”

曹沛的解釋很明瞭。雖然公孫澈掌控著紅袍騎,但家主之位公孫浦還未禪讓。

“那公孫將軍是何意思?”蘇陌略顯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希望您,不要動怒以免壞了大局。”

“意思就是不讓我收拾蘭家?”

“正是如此,蘭家背後實力牽扯甚多,還需等待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蘇陌質問。

“一週前,蘭家曾派人去了燁羽城。”

蘇陌的蛾眉相撞,眼神微眯“燁羽城是著名的批發商城,而蘭家旗下商鋪眾多,去進貨也不奇怪。”

“是,這是不奇怪,但奇怪的是有人親眼看到蘭家人去拜會了成博。”曹沛說完這話,就將視線投給了薛丁山。

蘇陌順著視線望去:“師尊,這成博有些耳熟。”

薛丁山將卷帙和上,將其捲起敲了敲案几道:“煉丹師有救人也有殺人,我所習煉丹術皆為救人治病,而成博則反之,他那叫做煉毒師。

雖然同位煉丹師,但他們煉製的主要還是以坑害他人為主,早些年間,因為毒害一方百姓故而被囚禁於燁羽城,說是囚禁其實也只是軟禁,畢竟他背後站著的人可不能小覷。”

經薛丁山提醒,蘇陌恍然間像是了那麼一位存在,確實是作惡多端的代表,比之陰陽教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